，这次轻车熟路，担架就放在停尸房的一角，尸盖着白布，只有一个模糊的起伏。

    杨芳就在尸旁边站着。

    王利嘀嘀咕咕的让他赶，曲宴宁把蜡烛燃，又了三香，认真的将香举过，拜了三拜。

    “凶手警察会找来。你……早日安息吧。”曲宴宁对着旁边的杨芳认真的说。

    杨芳直愣愣的杵着，灰败的脸上忽然两血泪。

    曲宴宁叹了一气，将香在担架的隙间固定住，袅袅的青烟缓缓的往上升，是一沉重的香火味。

    杨芳抬起脸，嘴无声张合，对他鞠了一躬。

    “走吧。”谢祈率先转。

    曲宴宁最后看了一，跟在谢祈后面去，王利搓了搓胳膊，总觉得停尸房冷飕飕的，他张望了一也急忙跟着去了。

    跟王利打了招呼，两人才离开警局。

    谢祈把玩着手里珠串，忽然问：“你不怕了？”

    “哎？”曲宴宁一愣，忽然反应过来一样，呆呆的说，“好像……是不怎么怕，杨是个好人。”

    谢祈轻嗤一声，神扫过他，评价：“傻大胆。”

    枉死之人怨气极重，若是时间无法安息，很容易化为毫无理智的怨鬼，滞留在死去的地方，找无辜的人替死鬼。

    别人躲都来不及，也就是他还傻兮兮的上赶着去帮忙。

    曲宴宁不好意思的挠挠脸，说他其实可怕这些神神鬼鬼了，只是当时没想这么多。

    “你要记住，鬼终究不是人。”他们的好坏不能轻易的用生前来衡量。

    曲宴宁一愣，不太明白的看着他。

    谢祈轻叹一声，却没有给他说太多，只是将手中的佛珠取来到他的脖上，“你质特殊，天生引鬼祟，还是少接的好。”那些看起来温顺无害的鬼怪，说不定一秒就会受不住诱惑将他视作粮。

    佛珠上散发着一清淡的沉香味，曲宴宁伸手握住，上面还留有微的温，透着让人安心的意。

    心脏陡然了一，曲宴宁心绪纷的拨着木珠，低声说谢谢。

    谢祈淡淡应了一声，当先往前走去。

    第22章

    隔天，张韧再次带着猫上门。

    曲宴宁往他后看了看，莫名有些失落，“二爷走了吗？”

    “是，昨天晚上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