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不准就换一个，”谢祈摆摆手，让曲宴宁把纸人拿来。

    “先打个车过去，到了市里再去买衣服。”

    乌市的温度比申市低的多，曲宴宁搓了搓手臂上的疙瘩，狠狠打了个哆嗦。

    前面的司机透过后视镜偷偷的看他，曲宴宁递给他一个抱歉的神，结果猝不及防又被戳到了，忍不住噗噗笑了起来。

    曲宴宁怕，针织衫又薄，纸人一动就容易碰到他的，曲宴宁就忍不住噗嗤噗嗤的笑，还得伸手去着稽脸不让他动。

    谢祈变回人形，耳朵有红，他自镇定的说：“把手给我。”

    司机来的很快，两人上车，租车便飞驰而去。

    两只纸人被曲宴宁藏在了外里面，正经脸一直安安静静的呆着不动，稽脸却过一会儿就要活动活动手脚，虽然曲宴宁也不知一个纸人为什么需要活动手脚，但总之就是稽脸很不安分。

    谢祈瞥了发窘的曲宴宁一，开给他解围，“你们查到什么了。”

    说起正事，众人的脸就凝重起来，杨郜把罗盘给谢祈看，“这里气息太驳杂，罗盘也测不准。”

    司机默默加快了速度，把人送到就开着车飞快的跑了，曲宴宁穿着薄薄的外，望着汽车尾气在乌市的寒风中凌。

    司机大叔：……

    谢祈先带着曲宴宁去买了冬装，等他全副武装的换好，两人才去找贺知学他们。

兴不来？”李琳琳：“如果是这样，看来只能等谢二爷过来了。”

    曲宴宁看看别人再看看裹成一熊的自己，可耻的沉默了。

    李琳琳指指曲宴宁，神复杂：“，来了。”

    贺知学他们正说着话，就看见谢祈跟裹得像熊的曲宴宁过来了。

    贺知学还有他后的两个保镖面容都有些搐，但到底忍住了没有多话，说到底，不科学的事有了一件就会有第二件，会动的纸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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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曲宴宁低，正好对上稽脸稽的视线，他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伸手行把稽脸去。

    谢祈轻轻握住他，人的温度从相握的手掌传遍全，曲宴宁隐隐苍白的嘴也恢复了血。

    其他人：……

    在场的除了李琳琳，都是火气旺的壮汉，因此穿的都不多，一件衣件风衣外就够了，就连李琳琳，也就穿着妮大衣跟短裙。

    偏偏稽脸还不安分，踩着正经脸的肩膀，扒着羽绒服的领一个来，送给其他人一个充满稽的笑容。

    谢祈给纸人一人贴了个隐符在上，然后将纸人放在地上，：“找找哪里的气最重。”

    正经脸转动脑袋，迈着四看了看，似乎在观察，稽脸亦步亦趋的贴在正经脸背后，看着一用场都派不上，尤其是脸上的表，看着就很智障。

    曲宴宁拉开拉链，把两个纸人掏来递给他，白的纸人被谢祈在手里安安分分的，就见稽脸看起来都正经了不少。

    曲宴宁，打开手机打了个滴滴——贺知学已经提前把定位发给了他们。

    谢祈背着曲宴宁在乌市少人的郊区停，曲宴宁不舍的摸了两把，从他背上来。

    “什么？”曲宴宁把手伸来。

    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