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样，你别介意。”

    纪师尧表示没事。

    这地装修不可谓不讲究，桌椅地毯一地华丽，就连桌上也杯垫也不将就。易泊文从后的桌上拿了茶壶给纪师尧倒了杯茶，“尝尝，林乔这儿的茶特别好。”

    纪师尧接过喝了，没什么觉，大概是因为他不懂茶，他也没那么讲究，喝的一般是超市里三块多一瓶的绿茶。

    易泊文看他对茶没什么兴趣，跟他说：“今儿晚了，平时来还能听个曲什么的。”

    纪师尧沉默，有拿不准该怎么跟易泊文相，主要是他俩的关系实在难定义的，纪师尧很为难。

    屋外鱼贯而五个小姑娘，在桌上摆了四个菜一罐汤，然后很有礼貌地退了去，顺便将碗碟什么的一并摆好了。

    易泊文大约也是饿了，也没特别招呼纪师尧就在边上开吃了，他这样也好，纪师尧还能自然。

    纪师尧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只是闷吃，吃完抬发现易泊文正看着他。

    纪师尧问他：“怎么了？”

    易泊文笑着摇，“没怎么，就看看你。”

    他这什么病！纪师尧没理他，给自己盛了碗汤抱着碗喝了，这地虽然腐败，但东西是不错的，跟快餐没法比。

    易泊文笑了会说，“聊聊？”

    “聊什么？”

    “赵南吉。”

    再次从易泊文嘴里听到这个名字，纪师尧还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这个瞬间他想起了很多事，但好像什么也没抓住，只好应付着答：“没什么好说的。”

    易泊文也没继续究，“那我送你回去？”

    纪师尧，“嗯，回酒店。”

    一路上纪师尧都很沉默，脑里翻来覆去三个字：赵南吉。

    刚认识他的时候，纪师尧还是个大一的学生，那是六七年的事了，赵南吉那时候就已经在律所实习。

    那会纪师尧在健房兼职，赵南吉常去那家健房，他们一起打网球，慢慢就熟悉了。

    有一回，纪师尧跟他吃饭的时候，问起赵南吉为什么老去健房，据他观察，赵南吉对运动其实并不衷。

    “为了欣赏男的。”

    “啊……哥你是……”

    “是同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