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确定？”

    “你先去找找霍究。”

    沈羲边说边走回书案前，拿起其中一张纸来说：“我记得霍究曾经说，算起来码那批杀手好几个月前应该就开始盯住他了。

    “而我与温婵在徐家坟园发生冲突的那天夜里，也是在几个月前，就连温婵死也是在几个月前。

    “如果说他们布署的时间是在徐家坟园事之后，那么我就有理由怀疑他们是因为这件事而怀疑上了贺兰谆。”

    戚九想了想，说：“那我这就去问，他第一次去码认识那船老板和歌姫是什么时候？”

    “正是如此，快去快回！”

    沈羲也不啰嗦。

    揽月楼这里，萧淮他们已经喝过了两。

    戚九到来后还没开，萧淮就先问：“姑娘怎样了？”

    她这里少不得又搪了一把，才把沈羲代的话朝霍究问起。

    霍究也没糊，从细把话说了给她，萧淮又着人将打包好的心让她拿着，她这才又折转。

    转当因着沈羲之前的话，也扭看了贺兰谆，而对方眉不动，只是静坐着垂眸抿酒。

    倒是沉得住气啊……

    贺兰谆仿似也受到了她的目光，抬看了她一。

    原本是该午歇的时候，沈羲却仍在窗前神。

    脑里的，戚九问的问题还萦绕在脑海里。

    对于贺兰谆，其实或许她心里已经有过答案，但因为原因，他的回避和否认，她对萧淮的没有把握，导致她未能。

    但逃避没有用，事一件件在发生，她需要将所有谜底全揭开，要让那远去的或者是仍在延续的谋现形。

    大周朝廷对赫连人的穷追猛杀，背后必有原因……

    然而线索多，却总差着一条线将它们串连起来。

    也许她早在怀疑大秦亡国的原因与成亲王府的案有关时就应该想到，她死于五十一年前不是意外，而是必然。

    那会儿张徐两家虽是世，但没曾订亲也不会产生那么大的危机。

    订了亲就不一样了。

    当今天因为大秦的亡国，而得到最大好的只有三个人……

    “二，你怎么没有去吃饭？”

    沈嫣忽然走来。

    她连忙将桌上簿纸张什么的全都收起，顺势扶着额：“上不舒服。”又：“你怎么来了？”

    “屋里呆着闷，就过来坐坐。”沈嫣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