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的幼！

    “那些全都是过不了几年就可以成为我左臂右膀的，我寄托了多大的希望在他们上？

    “而朝廷却把我跟段幽以及后来几个赫连将领密谋起义的事给查来了，他们四追捕我，最后差连我也给杀了！

    “你说我这仇要不要报？该不该报？你们赫连人该不该被灭族！”

    “那是你活该！”沈羲听得四脚血沸腾，“赫连人追杀密谋反叛的人有错吗？你的妻儿不都是被你害死的吗？

    “是害死了他们，不是赫连人！

    “如果不是你那么偏激，用正确的方式来修正你的人生，你本不会走到今天这步！

    “你之前说我活到你这岁数就能明白你那些什么鬼理，我告诉你，我就是活上几辈也不会明白！

    “因为我和你本就不是一样的，我不明白你的想法，正如同你不会明白我为什么会在上一样！

    “我活得坦，我活得问心无愧，我就是有资格在上睥睨你们这些魑魅魍魉！”

    第503章 我没有爹！

    “你活到如今虽然沾满人血，虽仍然沾沾自喜，但你终究还是不敢认你的亲人，不敢光明正大地说你是她的父亲，是你外孙的亲外祖父！

    “你以为你掀翻了大秦你赢了，得王爷杀了卫家你大了，但实际上，你仍然跟当年成亲王府里那个需要时刻隐忍着的私生没有什么不同！”

    “不要再叫我私生！”

    毕尚云将瞪得圆，一掌拍碎旁边的小几。

    沈羲冷笑：“我其实一都不觉得私生本有什么好羞耻的，因为该羞耻的人是你的父母，而不是你！

    “可是在我看来不值一提的被你当成了最刺骨的针，而我们看得的忠义二字却被你不屑一顾！

    “所以你就是爬到了如今的地位，得到了这些你所谓的成就又如何？

    “你仍然是那个低贱卑鄙无耻的败类！

    “难不觉得老天爷让你最后只拥有一个不肯认你的生女儿，让你此生再也无法得获家人亲，你忙乎了几十年，连个来继承你姓氏的人都没有，这就是给你的报应吗？！”

    毕尚云瞪着她，躯在发抖，而通红的眶里开始有光闪现。

    “报应？”他喃喃地，而后笑起来：“你这么一说，倒也像！”

    过了片刻，他又看过来：“可是我明明受了那么苦，那么多年的歧视，为什么还要报应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