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椅及塑胶凳，诊所里有十来名病患，大多是四五十岁六七十岁的中老年人，他们针灸的针灸，火罐的火罐，好不闹。

    柳崇仔细打量诊所环境，虽说与自己想象中略有，倒也差不到哪儿去，遂对一脸困意的程央说：“看着还专业，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程央，跟着对方了诊所。

    接待他们的是个三十来岁的妇女，她将两人领用药柜划分来的隔间里，一名六十多岁的老人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写着什么，见有人来了便停手里的事抬看向两人，老人银白的发梳得一丝不苟，国字脸看上去十分忠厚，他一脸慈祥的以神示意两人坐后看着程央说：“小伙哪里不舒服。”

    两人颇为意外的相视一，程央脸确实不好，不过他能在患者未开前明确的指明病人是哪位，看来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柳崇反应过来，遂将病简单的说了一边。

    老人，将手边的脉枕拿来放好，冲程央招手，“过来我瞧瞧。”

    程央起去坐在老人对面伸手放在脉枕上，好奇的看着老人将手指搭在他手腕号脉。

    须臾，一脸慈祥的老人突然蹙起眉，怪异的看一程央后一脸不应该的沉几息，松开手指复又放回去继续诊脉。

    老人的表变化太明显，引得柳崇程央不自觉的跟着张起来。

    老人眉峰逐渐拧成川字，反复诊察许久后收回手，看着程央试探地问：“你是个女娃吧。”

    程央蹙眉看一柳崇，对方脸上满是质疑之，别都分不清还能靠谱吗，程央明显跟对方想到了一，他无奈轻叹，礼貌却颇为冷淡地看着老人说：“我是男的。”

    老人闻言面异，盯着程央上打量许久后看向柳崇，“你说他最近频繁呕吐还嗜睡？”

    “是。”

    老人呼一浊气，神有些复杂的继续问：“……味上有没有变化，比如喜吃酸吃辣？”

    柳崇蹙眉，本来已经不抱任何期望了，此时又因为对方的一句话燃起一丝希望，如实回答：“确实喜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