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什么。

    今天的菜依旧被选得七八糟，柳崇转了一圈，总算找到家看上去成样的蔬菜，问了价钱后接过老板给的袋开始选菜。

    卖菜的妇女一边剥豆，一边给客人秤称算账，还不忘与路过自己摊前的同行，“哟，老张你今天生意好嘛，走得这么早。”

    一名腰间系着个包的中年男人站在柳崇旁边笑了笑，伸手去将菜摊上的番茄捡来垒好，“有个鬼的生意，我今天就拿了八十多斤货而已，这不是要去医院照顾老杨吗，胡卖的。”

    妇女问：“得了多少嘛。”

    柳崇将选好的菜递给妇女，余光正巧瞟到旁边男人笑眯眯的比了两手指，不禁意识想，二十？

    “那你生意算好了，我今天拿了一百五十多斤货，现在才得这么，货就没剩多少了。”妇女说着先是比了三指，再比了一个掌，随后将手里豆丢小筛里，给柳崇秤称算账。

    老张不以为意地说：“哎呀，你的货都还剩这么多，起码还能卖个百八十块，急啥嘛。”

    “五块钱。”妇女对柳崇说着，将菜放到柳崇面前，又对老张说：“将就咯，混个两衣服钱。”

    柳崇掏钱的手一愣，两衣服钱？

    “就是，在家坐着啥也没有，那你忙着，我先去医院看老杨，她还没吃饭。”男人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了，妇女应了对方几声接过柳崇递来的钱，叮嘱他记得拎菜后又去给另一个客人秤豆米，柳崇慢吞吞的拎过菜，意识看向挂在秤钩上的小半袋豆，只见秤杆一翘，妇女便熟练的将塑料袋从秤钩上摘，“刚好半斤，够不够吃，要不要再加。”

    “够了够了，卖的这么贵，吃不起。”客人一边开玩笑一边掏一张十块钱递给妇女，“六块嘛。”

    “半斤六块钱嘛，你再给我一块，我找你五块……”

    柳崇拎起自己买的一朵西蓝以及一把白菜边走边看，忍不住掂量几后不禁想起那名男人说的话，听对方估量妇女那几堆看上去不足十斤的菜还能再卖上百八十柳崇当时还觉得有些夸张，然而联想起六块钱小半袋的豆米，也不是不无可能，毕竟他们的价格确实比较，这样一来，刚刚那两个人比的手势，估计就不是几十块的意思了，很可能是上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