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而更难能可贵的是，在闻景守自己人族立场的同时，也没有失去对其他族群的和保护，会在不涉及人族时尽力帮助和保全其他的族群，这样的闻景无疑又是德的。

    然而陆修泽虽然不会主动去伤害别人，但在必要时刻，屠戮起人族来也决不会手。

    而闻景却不可能不去保护他们。

    闻景看似想得很少，但他实则想得太多，因为他在意的东西太多，想要保护的东西也太多；陆修泽看似想得很多，但事实上他并没有在意的东西，所以他从不保护，从不珍惜，也从来不会去想自己会对别人造成什么伤害。

    ……曾经闻景，或许是例外的。

    但从今天以后……

    今天以后——

    “这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陆修泽心中微叹，脸上却是笑着，蓦然欺到闻景边，夺过了他的剑。

    “永远不要对敌人放自己的武。”

    陆修泽手上挽了个剑，剑便在空中划一个漂亮的弧度，刺了闻景的，从心肺间穿了过去。

    “永远不要对自己的敌人心。”

    力随着剧痛和血，从逝去。

    闻景踉跄两步，终于忍不住跪在地上，手中死死地抓住陆修泽刺的剑，剧烈地息着，但这又将的剑伤拉扯得更大，也更痛。

    闻景一所学，都来自陆修泽。

    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杀得了陆修泽？

    他又怎么会杀了陆修泽？

    但是……

    闻景终于忍不住咳嗽起来，尽他用力捂住了嘴，可是血沫依然从他的指中溢。

    陆修泽居临地看着闻景，目光在刺血渍凝滞了好一会儿，这才转离开，向着淮建王走去。

    淮建王像是自知生还无望，直接吓了过去，但闻景却依然没有放弃，用最后一丝力气抓住了陆修泽的衣服，一边咳嗽一边：“别……别杀他……”

    陆修泽望着横在地上的淮建王，几乎要忍不住问声来。

    ——为什么要为了别人这么努力？

    他们有被救的价值吗？

    他们活着或死了，对偌大的世界有什么影响吗？

    既然如此，他们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这么执着地想要救他们？

    闻景几乎要抓不手中的衣角，哑声：“大师兄……”

    陆修泽沉默。

    “求你……”

    陆修泽轻叹一声，转过来。

    “阿景。”

    陆修泽弯腰，疼惜地摸着闻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