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境况也只是一时的。

    这是他的选择，他愿意、并心甘愿为此付代价，这是他早就决定好的事。

    苍雪神山, 位于中琨洲的最北边，是除了不归河外离北晟洲最近的地方。它与寻常山脉并不相同, 不但比世上所有的山都要、要冷, 地形也比他的山脉更奇更险，就像是一剑锋从天而降，将蜿蜒如龙的山脉分两半, 一半沉不归河中，一半则为现在的苍雪神山。

    闻景瞧瞧这调的小虎鲸，又看了看在远守护的虎鲸妈妈，轻笑：“走罢，去你该去的地方。”

    闻景抬，隐云宗已遥遥在望。

    风不知何时依然停，唯有海浪还在轻轻涌动。

    世上无不散之筵席，世上也没有十全十之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闻景终于开，轻声说着，神有些恍惚，边笑，像是看到了什么挂念心的人。

    闻景微微笑了起来，翻坐在护栏上，看着脚对他依恋非常的鱼群，中像是喜，又像是惆怅。

    后来，在了悟禅师于苍雪神山山脚住的第两百年的某天夜里，他突然大笑三声，留一句“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后，便在庙中坐化。理来说，那时已有近千岁之龄的了悟禅师的死，虽然对三位弟来说十分伤，但对了悟禅师来说也算是寿终正寝，更何况他死前留的那句话，应是得到了某明悟，也算得上死而无憾了，然而当三位弟前去拜悼时，却发现了悟禅师的死容远远谈不上明悟禅理后的欣喜，反而更像是遗憾和痛悔。

    “没有办法啊……”

    “我选择了火。”

    闻景属于。

    像是察觉到了闻景的心意，围绕着闻景的虎鲸们终于慢慢散开，虽然神犹豫，但还是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最后只剩那只小虎鲸，不满地撞着他的船，似是想要闻景改换主意，又像是只想要同闻景玩耍。

    在那些神女消失的五百多年后，一位名为了悟的禅师路过此，突有悟, 便在山结庐而居，一住就是两百年。在这两百年中, 他收了三个弟, 这三个弟便是日后赫赫有名的玄心、玄明、玄镜大师，而他最初住的小屋，也在日积月累的修筑中化作了大的明心寺, 那些本因神女的消失而离去的人们，也又一次回到了这座神山。

    玄镜大师急躁，当即便认为是有人谋害了禅师，而能令禅师毫无防备、又能在他们三人底谋害禅师的，唯有他们三人！而排除了玄镜自己后，就定然是玄心玄明二人之一了！

    那么苍雪神山上有什么？

    想要得到什么，总要先舍弃什么。

    第106章 惠明

    但他选择了火。

    但玄明大师认为，他们

    很久很久以前，苍雪神山上只有一个苍雪神，以及里面的女人。那是世上最早的修真门派之一，她们则是世上最早打破人与神的界限的修士之一。她们因年庇佑着苍雪神山上的生灵及凡人, 因此也被那些凡人尊为神女。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苍雪神山里的苍雪神就再没有打开过了, 而那些神女也再没有现过, 于是失去庇佑的苍雪神山，终于成为了生命所无法涉及的死地。

    “我……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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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也不打算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