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的毫无回应，凑到了前，晃来晃去，叫原本闻景睛也开始疼了。

    “法师……你……能不能过去一些。”闻景有气无力地说着，一边艰难地转动自己滞涩的思绪，排除了自己是被惠明法师了一顿的答案后，一边摸了摸后脑勺，确定了这样的痛楚并非来自外，“法师……你怎么在这里？”

    事实上，闻景更想要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只不过于防人之心，这才稍稍换了个方式。

    惠明法师看了闻景一，确定这小不是在挤兑他后，这才：“小施主，在你跟傅老谈了两天一夜后，可是你一来就把大和尚我拉到这里，说是大和尚我一定明白这次袭击的，一定要跟我‘好好谈谈’的，如今怎倒反问起我来了？而且……哎呀，小施主啊，我就老实跟你说了吧，大和尚我的确是知什么，可是我知的真的不多啊，虽然小施主你是择日宗的宗主，可是严刑供这行为对大和尚我可是没用的哦！我告诉你，大和尚我可是——”

    “等等！”闻景从喋喋不休的慧明法师中抓住了一个重要的讯息，“你说……我跟傅老谈了两天一夜？而且是我将你带到这里的？”

    惠明法师没好气：“难还是大和尚我拉你来这儿的？此地如此偏僻，连我都不知聚云岛上还有这地方，也亏得你能找到……咦？这么说来，小施主难真的想要对大和尚我什么？”

    惠明法师这话说得的确有小贱，十分符合他让正两人都恨得牙的风格，然而闻景此刻却已是全然顾不得了，因他已经意识到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他的中，恐怕还有另一个意识！

    闻景心慢慢沉了去。

    ——他早就该明白这件事的！

    从小时，闻景便明白自己与他人不同，因他自小就懂得很多，明白自己该什么样的人，该什么样的事，甚至他偶尔还会梦，从梦中得到关于人生的指引，定自己的信念……闻景曾经以为这是上天对他的厚，然而到了现在，闻景才恍然明白，那并非是厚，而是潜在的危机。

    因为他看到的是别人的人生，他在走的也是别人的路。

    就连他之所以会在年幼便拒绝来自虚云君的邀请，不远万里前去择日宗，恐怕都是受到那个意识的引诱！

    闻景在照那人的意识和意愿，走在那人想要他走的人生路上，着那人想要他的事，而到了如今，那人终于了獠牙，占据了他的！

    尽这只是短短的两天一夜，但也叫闻景到离地愤怒。

    如果他的人生、他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个意识，那么他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