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河的那一，有些正弟正顺而上，似是准备去往无常河源的万鬼山。若是叫他们瞧见了你，恐怕他们可不会听你解释，上来就要动手。你也不要瞧不起他们，我手已有好些人在他们手里吃了亏，其中一位女剑修的剑法更是锋利无双，你也要多加小心才是，万莫仗着之固，便去与人家的剑拼个。”

    无常河的源，是无常山、曾经天剑的所在之地，然而十年前，凶名昭著的拙君的义寇飞，与徐少联手，毁了天剑，最后更是撕了赤血炼真图，放万千恶鬼，将曾经的圣地变成鬼窟，就连无常河都被污染。如今，十年过去了，曾经的无常山再无人提及，只有一个万鬼山之名传人间，便是秦汀芷，也在这十年中改了。

    莫言东听闻这话，心生疑惑，不知为何会有正弟去往无常山，然而这样的想法也并未在莫言东心中停留太久，很快的，莫言东便又想到了自己这些年的发现，摇：“这些先不提及，秦姑娘，你为焚天的主事老，如今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向你求教，还望你能如实相告。”

    “哦？请说。”秦汀芷停脚步，心中微奇，不知有何事能让莫言东说“求教”二字。

    莫言东：“八年前，君离开庄乡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话……秦姑娘，你可还记得？”

    秦汀芷微微一想，便：“‘没想到世界歧的竟会在这个地方，难怪多灾多难’——可是这句？”

    莫言东颌首，：“没错。秦姑娘可否告知于我，什么叫‘世界歧’？”

    所谓的世界歧，便是人间界与界连通的地方。

    这个事知的人不少，但却也绝算不上多，若莫言东就班地在神武峰晋升元婴，那么以他那时的修为地位，便会自然而然地知人间界与界、世界歧这样的事，然而他在金丹期便遭逢变故，独行多年，因此不明白“世界歧”的意思，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但……为何莫言东这时候会突然问这样的话来？

    秦汀芷向莫言东解释之后，便顺势提这个问题。

    莫言东得到答案后，间逸一声叹息：“果然如此。”

    一语言罢，莫言东走向前来，站在秦汀芷前：“秦姑娘，你不是问我这些年去了何、为何从未听闻过我的消息吗？”

    秦汀芷心中一，失声：“难你——”

    “机缘巧合，我去往了界。也是在机缘巧合之，我回来了。”莫言东沉声，“秦姑娘以诚待我，我必也示之以真，但在这之前，有些话我依然不得不说，不得不问，若是冒犯了秦姑娘，还望秦姑娘见谅。”

    秦汀芷心越发急促，心中生莫名预，似是有多年怨愤仇视，即将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