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很久，终于开问：“左尘，你愿意等我到那个时候吗？”

    左尘知，他不是一时兴起，而是思熟虑之后，郑重地问了这个问题。

    可左尘不用思索什么，他的答案永远都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愿意。”

    “那就好。”即使知左尘会回答什么，夏寒还是松了气，他亲了亲左尘的额，有些羞怯地说：“等到那个时候，我就小本买卖，和你踏踏实实地过日，好么？”

    “好。”

    左尘回答得毫不犹豫，他很满足，他会期待，却绝不会贪心。夏寒上背负着兄的责任，左尘绝不会去跟他最在乎的胞弟争夺他心里的分量，这没有意义。夏寒心里有他，里有他，遥不可及的未来里也有他，这就足够了。他可以等，等到夏寒终于可以完全为了自己去活的那一天，他就可以牵起那个人的手，两个人，一起，把人生剩的路走完。

    反正只要活着，左尘就等得起。哪怕等到洪荒尽，他也乐得甘愿。

    “左尘，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

    左尘仰起，疑惑地眨了眨睛，“为什么这么说？”

    夏寒搂住他，埋在他的颈窝里，了一气，“我没有能力给你很好的生活，但我还是不想放开你。”

    左尘淡淡地笑了笑，抬起手臂回拥住了夏寒，声音温柔却定，“夏寒，那就请你答应我，永远都不要放开我。”

    “好。”夏寒了自己的手臂，用力了。

    左尘吃完早饭，又有些困倦，夏寒把他抱回了卧室，躺在了他的边，为他掖了掖被，低在他角旁落一个吻，“我不走，绝对不走，乖，把睛闭上。”

    药里有些安眠的成分，左尘看着夏寒对自己微笑着的脸，一颗心如同沉海底，全上都安静得昏沉，不久便睡了过去。

    夏寒知左尘面薄，趁他睡得正死的时候给他偷偷上了药。脱左尘的那一刻，看着那修纤细的双，和那一浅浅淡淡的吻痕，夏寒想挪开自己的睛，却又不自禁地一路摸索上去，直达到那个最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