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去年跟着陈南平，是因为跟着陈南平有好，今年不跟，则是因为去年受了罪。

    陈南平这个人，手低，生意没学会，商场上见不得人的手段倒是玩的比谁都溜。

    丑闻也多，但都被陈钟闵去了。

    陈南平记得住别人的坏，记不得别人的好，是个大写的白狼。

    李嘉兴缠着沈臻互换了手机号，他打包票说：“别的我不敢说，可吃喝玩乐，我样样通。”

    有时候吃喝玩乐也是本事。

    去什么样的场合，跟什么样的人玩，这也是一门讲究。

    沈臻没拒绝，但也没一答应：“有空再说吧。”

    陈南平换衣服去了，估计还得整理发，陈钟闵则是又回了休息室，经商嘛，脸薄了是不成的，脸厚也是骄傲的资本。

    倒是有不少人来找沈臻喝酒聊天，沈臻来者不拒，虽然没对人家和颜悦，但也不算失礼，姿态拿的恰到好。

    原本打了个招呼就避而远之的杨昌盛也凑了过来，绝不提刚刚的事。

    “听说最近生意不好。”杨昌盛说，“房地产不太行。”

    去年房地产行业现了问题，好几个大企业都倒了，房地产的一倒，面的小企业也跟着倒霉。

    杨昌盛：“烂尾楼一堆，没人接手。”

    沈臻和李嘉兴都看着他。

    杨昌盛笑了笑，看起来竟然有那么不好意思：“我想接几个盘来。”

    烂尾楼没人愿意，所以现在接手的价格是最低的。

    李嘉兴：“今年房价跌的厉害，三年回的可能都不。”

    沈臻却说：“接吧，算我一份。”

    李嘉兴/杨昌盛：“啊？”

    沈臻：“说了，算我一份，你是准备单还是挂在自家公司？”

    杨昌盛被带走了话，回答说：“还没定……我家没涉足房地产。”

    沈臻：“你要是愿意，我这边可以挂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