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你到现在，有过一个女朋友吗？”

    沈厉哼了一声：“多得是。”

    说着翻图片给沈臻看：“这是我大老婆，这是我二老婆，这是我三老婆。”

    “谈什么恋啊，纸片人才是真。”

    沈臻：“……你开心就好。”

    沈厉：“我确实开心的，你想啊，谈恋要陪女朋友去玩，要送礼，要揣测她的心思，纸片人多好啊，充值氪金就行。”

    从没有玩过任何恋游戏的沈臻无法理解沈厉，他看了一沈厉给他看的制片人，只能说：“材不错。”

    沈厉兴了：“对吧，这是我大老婆，她虽然脾气差，但是材好，得好，特别傲。”

    沈臻敷衍的。

    沈厉一路都在他的耳边叽叽喳喳，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亲弟弟的份上，沈臻真想把他扔到大路上，等沈厉抱着他的腰坐到了机车上以后，沈臻才悠悠地叹了气。

    “大哥。”沈厉到大楼的时候说，“你的车速，真是让我叹为观止。”

    沈臻：“我这叫注意安全。”

    沈厉叹了气。

    沈臻：“……”

    你叹什么气？你这么烦人我都还没叹气呢!

    “小厉！”有人在叫沈厉。

    沈厉和沈臻一起回看去，看到的是独自一人过来的沈慕。

    他们没看到沈云。

    沈厉的目光和表都有些复杂，不过还是等沈慕走近以后叫了一声三哥。

    沈慕一开始还怕沈厉假装看不见他，现在听到沈厉还愿意叫他，终于松了气，一直皱的眉松开，嘴角也带上了一丝笑容。

    “我过来看看你。”沈慕还跟沈臻打了个招呼，他的姿态更低了，十分恭敬地说，“大哥。”

    沈臻都因此多看了沈慕两，这人转了？醒悟了？

    沈慕咽了唾沫：“我有事想跟你们说。”

    现在已经晚上七了，沈臻本来准备去停车场放了车就待着沈厉去吃饭——今天秦邢有事要理。

    沈臻看了沈慕，神冰冷，没有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