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病床一米的地方，问秦越：“没事吧？”

    秦越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还好，死不了。”

    沈臻，秦越对沈臻说：“你能坐过来吗？”

    沈臻看在他刚经过了车祸的份上坐到了病床旁边的椅上。

    “小臻，我觉像是了场梦。”秦越呼一气，好像有什么以往压在他上，却看不清的东西终于被他摆脱了，“还想起我们以前，我第一次开车的时候，好像也差了车祸。”

    沈臻接话说：“你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秦越大笑起来，结果腔疼痛，笑变成了咳嗽。

    沈臻没动，他知此时应该上前给秦越顺气，可他并不想上手。

    秦越自己平静了来，他伸手想去拿床边的杯，沈臻伸手，把杯拿起来以后递给了他。

    秦越喝了一之后好像好了很多。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打架吗？”秦越似乎打定主意要跟沈臻回忆过去了。

    沈臻没说话。

    秦越自顾自的说：“我记得那次，我跟你开玩笑说，等我们都大了，你就离开沈家，到时候我也不待在秦家，我们一起去国外，不国的事。”

    沈臻早就不记得这些了。

    秦越又说：“你说你还想回沈家看看，然后我说反正沈家也不要你，你想回去，他们也不会迎你。”

    “那是你一次对我动手。”秦越朝沈臻笑，底有对过往的眷恋，“你力气可真大。”

    沈臻这才记起来，自己那次确实是把秦越打得惨，秦越也不还手，就被动的承受着他的怒火。

    大概是谈起了以前的事，沈臻的绪逐渐化来，说：“是啊，你那时候惨的。”

    秦越也发现了沈臻态度的转变，他脸上的笑容也变得更加真诚了：“那时候我想，你心里不舒服，一直憋着，发来是件好事，我挨打就挨打吧，要是能让你心好，那这顿打挨的就值得。”

    沈臻没说话，秦越也没再继续说，沈臻低着，过了有几分钟的时间才问：“你怎么忽然想起这些了。”

    这些事对沈臻来说，已经是上辈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