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话，然后才说：“之前的事是我没有讲清楚，本意也不是要损害您的形象。”

    秦邢挑眉，看着柳焕。

    柳焕额角有汗冒来，他自镇定，等着秦邢发话。

    秦邢看了沈臻，沈臻耸耸肩，表示你自己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不用顾虑我。

    秦邢这才说：“柳总之后似乎也没有澄清吧？”

    柳焕想说自己澄清过，但是没用，谣言传的很快，澄清的话却没人传。

    可是也知现在这么说也没用。

    秦邢忽然说：“看来你得补偿我，不是吗？”

    柳焕：“秦总直说吧，只要我能办到。”

    他最近已经快被票跌疯了。

    秦邢微笑：“柳总有个秘书。”

    柳焕一愣，不过还是了。

    秦邢又说：“小臻很喜他。”

    柳焕这懂了，可他又说：“我那秘书脾气很大，我担心……”

    秦邢：“我以为柳总是有诚意的。”

    柳焕说：“这事至少也要我秘书自己同意。”

    秦邢：“嗯？”

    柳焕的汗滴落来：“我去跟他商量。”

    沈臻没想到秦邢还记得自己之前说过柳焕的秘书有趣。

    等柳焕走了，沈臻才问秦邢：“你早就想要放过他了吧。”

    秦邢笑：“总要给他一教训。”

    沈臻：“那个秘书对他来说很重要？”

    秦邢笑：“我以前就查过他，他边的人除了那个秘书以外，哪怕是在最困难时期跟着他的人后期都被他开了，他是个独夫，只相信自己，这样的人边有一个了七八年都没换的秘书，当然是有原因的。”

    沈臻：“秘书又不是他的所有，也不一定会答应。”

    秦邢：“等等就知了。”

    秘书只是去工作的，又不是柳焕的隶，柳焕指挥不动，所以秘书自己拒绝的话，秦邢也就不会再抓着柳焕不放，只是找个台阶罢了。

    沈臻揽住秦邢的背，笑：“你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把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