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懂得仓皇无依的觉。你只是无知无觉的在竹蓝里躺了一夜，然后石夫人就把你捡了回去，从不缺衣少，总有屋舍容，还有慈母护。生病有药医，寒暑有衣换，呵呵，这就叫孤苦了？你还真是习惯装可怜、博同啊。你这么说，置石夫人于何地？她疼你一场，就落得你这‘孤苦’两个字！”

    “琉璃。”石乔轻轻摇。他明白，琉璃是为他娘不值，可现不是激愤的时候。

    “好吧，孤苦的你被养到了七岁。你的世，石老夫人从没有瞒你，于是你愈发乖巧，惹人怜，成了石夫人的心，带在边悉心教导，倒比人家的正经儿还要更亲近些。也难说，闺女是娘亲的小棉袄么，第一贴心人啊。可倒霉的是，某天你被拐跑了。”琉璃略整了整心绪，继续。“拐见幼小的你已是个人胚，兼之聪明伶俐，就想把你带到大城市的那地方，得个价。可多么险恶的环境也架不住你人机灵啊。半路上趁着拐不备，磨断绳跑掉了。拐发现了，穷追不舍。你慌不择路，只往山里逃，结果被到悬崖边。那时你才多大？七岁啊，就已经贞烈异常，宁死不屈，直接山崖。只怕，嘴里还喊着：娘亲，咱们来生再见！”

    “你尽讽刺好了。”秋霜华哼了声。

    “我奇怪的是。为什么话本小说或者戏文乐舞中，人掉山崖，总是死不了的，而且还都有奇遇。”琉璃同样哼了一声奉还，“你也一样。不但没死，还被一对老夫妻救了。这对老夫妻并非普通农人，而是气质华，识文断字，是因世而隐居的耕读之人。你伤得很重，足足养了两年才好。在这两年里，老夫妻把你当亲生女儿那样照顾。还真的认你为女。所以，你虽然心系石夫人，却没有忍心离开养父母，编了个孤女的故事，留在二老边。哦，对了。这对夫妻姓秋，你甚至改了他们的姓。你心里想着，石夫人毕竟还有自己的儿，可秋氏夫妻却孤苦伶仃，山寂寞。但你一边尽孝。却从来没有忘记过石夫人的养育之恩。只怕，还日夜焚香祈祷，祝她老人家寿安康来者。”

    “知恩图报，可有错吗？”秋霜华反问。

    “没错。”琉璃赞同的，“可惜你命运多舛，与秋氏夫妇生活了八年，一场恶疾，夺去了他们的生命。你安葬了养父母，并孤单的在山里守孝一年，之后才跋山涉，回到石夫人面前尽孝。说起来，仁义理智信五个字，你都占全了，真是德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