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外鬼？”萧十一耸耸肩，“再者若没这些破绽，我就算顺着线索查，也不可能知所有底细。这样说吧，女人多的地方就会生事。谋算计也多。皇王如此，普通富豪之家也是同样。这就是本郡王纵横丛，却从不往家里收女人是一个理。不过嘛，我想娶你却是真心实意的。”不什么时候，只要逮到机会，萧十一必要逗两句。

    琉璃就像没听到似的，自动过这句不着调的话问，“听郡王爷的意思，是张老爷的小妾与外人勾结吗？想必，那拐就是所勾结的人。那么秋霜华被拐，只是因为年纪相仿，还是有别的原因？”

    “猜得真准。”萧十一弹了一桌边的茶盏，发清脆的声响，“张老爷的五姨娘于风尘，与那拐是旧识。她某次到江南游玩，无意中见到了七岁的秋霜华。巧了，秋霜华得和张家小小时候非常的像。加之丢掉那孩时的襁褓是什么样，边都放了什么东西，五姨娘是一清二楚的，所以只要里应外和，起证据来不费灰之力。”

    琉璃明白了。

    那五姨娘有歪心，想要个西贝货来，借着假货，好在张老爷后霸占财产，毕竟张家再无正经后代。可是既有如此打算，又何必等了七年？自然，是张老爷非常不好糊。

    想想也是，张家家大业大，不亲自动手生意，却攒如此家私，脑不聪明的，能到这一吗？张老爷寻找外孙女，哪怕是私行的，这么多年来，恐怕也有好多人想冒名替，张老爷大概早就心灰意冷了又格外警惕了吧。可怜的张老爷丧女多年，老来孤独，此时还有什么比相似的容颜是更好的证据？其他证，只是个辅助了。

    萧十一却不禁赞叹，“说起来，秋霜华真是个人才，如果从小来训练成细作多好，免得如今养愚蠢又不切实际的野心，害人害己，倒浪费了自己天生的本事。”

    “喜的话，你把她回府好了。”琉璃说了句气话。当时不觉得什么，后来回想，总觉得有些吃醋的觉，好像很不愿意听萧十一夸奖别人。

    不过萧十一只是挑了挑眉，却没借机调笑她，好像生怕惊到她，又让她恼了，只说，“难不是吗？那年她已经七岁，懂事明理了。那么大的姑娘，拐走尚且不易，就算侥幸得手，她若闹腾起来，如何糊得了张老爷？就算拐骗她说，她本来就是张老爷的外孙女，如今是认祖归宗，那也大可不必用‘偷’的手段，难张老爷好生找石夫人来说，石夫人还会不允许人家骨团圆吗？让她从此断了与石夫人的联系，普通人只怕也不到。七年养育之恩，是说断就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