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亡的？”琉璃本不知萧十一心起伏，继续问。

    “说来，我那二皇兄手的谋士，事还真是不拘一格。”萧十一半是佩服。半是嘲讽地，“他们利用了宁城的鬼怪传说，帮我二皇兄*。”

    “什么传说？”琉璃很好奇，难得的孩气的模样。

    萧十一心尖上像塌了一块似的，不得不忍着那上寒替的奇异觉，“据说张家占了大的某个石矿，开采的时候挖通了一个古墓。那古墓的墓门上写着：你不动我，我不动你。一草一石，动之则死。你知，百姓嘛，总是崇信鬼神之说，所以宁愿损失那个石料很好的矿，也把封死了。后来，大家都说张家的孙小不懂事，某天跑到那边玩，看到块紫石非常漂亮，就带回了家。当天晚上，天降暴雨，张家的后院被冲了几个骷髅骨，把人们吓个半死。”

    “张家大宅临山？”

    “依山环，风大好。不过，宅后的山姿秀丽，坡度平缓，还隔着好大一片竹林，山雨再大，也不会把死人骨冲到张家后院去。说到底，不过是人为怪，利用了人们的恐惧。而且越是这样没办法解释的事，才越是可怕啊。”

    “再然后，张家人死的离奇古怪也就顺理成章了。不相的仆人们会四散逃走，相的人借此全除掉。最大的好是，官府也好，民间也好，没有人想去追究。毕竟谁也不想惹祸上，这怪力神的事，还是敬而远之的好。”还真是招啊。

    “错。”萧十一却反驳，“最大的好并非掩盖他的风韵事，而是张家的额财产。张家人死绝，家财就充归官府所有。你说得好，萧中去宁城，必有其他目的。假设他与宁城的官府有勾结，那大笔金银他只怕要顺走一大半。夺位正如打仗，钱粮最重。有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推上龙位也很可能哪。你看看，看看，此事若来，还有人敢说景王萧中是温厚端方的君，是守成之君的最佳选择吗？”

    “你有证据？”琉璃心一，明白了萧十一的潜台词：这事若破解得当，相当于掐住了景王萧中的七寸。对九郎也好，对萧十一也罢，都是铲除了拦路石。

    “没有。”萧十一摊开手，明明很遗憾的事，他却说得吊儿郎当的，“我只是推测。我还推测到，萧中非要灭了秋霜华的，很可能是她探知了萧中去宁城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