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报工作，这滴不漏，这超人的胆、妖鬼般的智商。还有这掌握人心的手段……

    而萧左错就错在，本来得位不易，国力降得厉害，龙位不稳，基不牢，却急于把权利都拢在自己手中，偏私德又不好。若没人揭竿而起便罢了。有萧十一这样的人谋划，萧左就是坐在火山上，分分钟会被烧成焦炭。

    “所以……”好半天，琉璃睁开睛，双手抱着膝盖，睛望着夜空。轻声，“所以我才会觉得你可怕。你仿佛什么也没，却了那样大的一盘棋。你太聪明了，怎么能让人不怕？”

    “琉璃……”萧十一怔然，没想到自己的筹谋。会给她压力，“你以为我会对付你吗？”

    “你说喜我，是真的吧？”琉璃突然问，因为大大方方，就显得格外纯真无邪。

    萧十一不说话，但他幽的神说明了一切。

    “你现在喜我，当然不会害我。可有一天你不喜了，对上你，我毫无反抗之力？”

    “为什么要反抗？我说过，永远也不会伤害你。”

    琉璃摇摇，微笑着，却带着悲观之意，“此刻，我信你。可时间多厉害啊，环境和心境会随着时间变化。我之前对你说过，不要考验人，那是经不得的。”

    “原来，我的琉璃看似张牙舞爪，却生了小乌的胆。”好半天，萧十一突然笑了，“因为未来会改变，你现在就不敢伸来，难要一辈活在壳里吗？”

    琉璃不动弹，也不回话，仍然望着星斗。

    事实上，每个人都有弱，没人有可以真的、完全的无所畏惧。

    萧十一说什么都好，她就是怕，尤其，两世里都怕。若非怕，怎么会到快失去的时候才发觉喜上了石？若早明白自己的心，从到尾跟着石走，如今怎么又会伤害到九郎。总之，是她的错。

    一直一直，都是她的错。前世，的死也是她造成的，所以此生她拼命也要为一件事。她欠的，实在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