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回是琉璃顿了顿，抢先开，“你动了萧左的棋，他没杀你？杀了你，还可以过个年啊，你的金山银山太大，实在让人想不觊觎都不行。”

    “不要说男人和女人有什么不同，在我里，男人和女人一样。从我的角度，好多男人还不如女人。你嫌弃我，那不要靠近我好了。”从床沿上弹起来，往外就走。

    自从和他相识，她开始时可以完全冷静理智的面对他，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却变成坐在火山上似的。随时可能爆发。这不是正常的，这是智商降的，或者这就是她已经有些喜他的绝对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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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难是净的？你没有过女人吗？还不止一个吧？”琉璃冷笑，本来是想好好谈事的，不知话题突然拐弯，而且不受控制起来，包括她自己的绪在。说到底，是她在介意他的过去吧？她明明清清白白一个女，还真让他以为是残破之？

    她不知自己是在抵抗还是回应。或者是……本能的诱惑？总之在他碰到她的瞬间，她就目眩，杂无章的电在里横冲直撞，害得她全的力量都只能供应心。再无其他。她想过几百方法来应付新婚之夜，或者咬牙生受，反正左不过这么回事。或者多般推托拖延。走一步算一步，可唯独没想到他的侵略会得如此突然，令她本无从准备。而他霸又娴熟的挑手段，从开始就让她溃不成军，无论从力量还是经验上，简直是天与地的区别。

    他着她胡挣扎的肩膀，居临的望着她，睛里有一丝狂的红，不知是红烛的映照。还是发自心的渴望，“从今天起，我会让你忘记他。”他咬牙切齿。正是因为那完璧与否的话题，刺激得他突然就激动起来。

    “可是有什么办法？我非你不可。那不你是什么样的，我都要你！”

    “我非完，你难不在乎吗？”是一被买了的觉，又是一愧疚，怕他付得太多太大，而她并不值得，无法偿还他。

    “怎么会不在乎，我是男人。我说不在乎，那就是在骗你。”萧十一皱眉，忽然痛恨琉璃在今天说起这件事。而他声音里的和痛，混合成虚假的怒，吓得琉璃一激灵。

    话到这儿，再呛！

    “琉璃……”他叫她的名字，

    本以为系得好好的衣服，很快就四散开来，连发辫也松落了，发丝纷地铺在洁白细腻的肩窝上。他的手更如游鱼般伸她的衣，那略有薄茧、适度糙的掌心，来回抚在她光细弱的纤腰上，带给她一串串的寒战。他的膝盖，更得她一条翘起。

    “我没嫌弃你，我只是妒忌！”萧十一哪肯让她走，从背后捞住，反就把她回到了床上去。接着，整个人都覆了上来。

    吻，落了来，有着急切的焦渴，瞬间夺去琉璃的呼。他不是没有这样吻过她，上回的吻印迹，就算她努力遗忘和忽略。却从没有淡化过。因此，她对他的亲近有一丝即陌生又熟悉，即拒绝又接受的奇怪反应，矛盾中带着莫名的引力。

    “我自然开了他无法拒绝的条件。”萧十一语气近乎执拗，“为了能得到你，我愿意付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