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有这个机会的！”咬牙切齿，又轻拧了琉璃的脸，“到底还要不要听萧蛮他娘的事？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回我未必肯讲。”

    “说说说！”萧蛮他妈的故事……怎么听怎么像骂人。

    “萧蛮的娘，是萧左送给我的，来教我人事的女。其实，也不过是留在我边的探罢了。我那时候才十四岁。少年怀，窦初开，若不表现得迷恋，萧左是会起疑心的。所以我表面上这个女，实际上非常小心。说起来，萧蛮的娘和我娘的世差不多，充当了别人枕边的耳朵。也所以，我和我父王其实是一样狠毒的男人，收了女人。却把她当成完全的敌人看待。也一样，不小心留了。看，有其父必有其，这话是对的。”他自嘲。

    “不对。”琉璃断然否决。“不对那女密探如何，虎毒尚且不，可你父王对你残忍无，你对萧蛮却那么好。为了他的命。都不肯公开相认，放弃父亲的权利。什么是真，这就是真。而且你要明白。一个好父亲，才会是个好男人。”

    “这是夸我？”萧十一挑眉。

    琉璃很严肃正经的，倒让萧十一后面调笑的话说不来，只叹，“可是，我连那女的名字和模样，都已经忘记了。当年有了萧蛮，我也怨恨过，恨自己不小心，并不想让萧左有机会以孩要挟我。若有孩，被指为我的世，可以名正言顺的继承我的一切财产，我可就活不到今天了。”

    “那女人呢？”

    “产后血崩而死，早就葬了。但她自怀到产，我一直把消息瞒得密不透风。”萧十一回忆起此事，神微冷，“而萧蛮一生，我就叫可靠的人把他送去远房亲戚家，到东京都以后，他也了几岁，才以表弟的名义接他回来。我只希望他平安，他叫不叫我一声父亲，我是不介意的。”

    琉璃微微侧过，上打量萧十一，直到把脸厚的萧十一都看了。

    “怎么了？”难他隐瞒萧左的故事有破绽？

    哪想到琉璃却说，“你十四岁就破了，听过儿早开早谢这句话吗？那么你以后会不会……那个不行啊。真那样，我岂不是吃亏了呀。”她的福，谁来保障？

    男人，是最受不得别人质疑他那方面的能力的，关乎着最在意的尊严。于是萧十一再度咬牙切齿，“本王行不行，王妃你要不要来亲自试试？放心，你有本事活到一百岁，本王也一定能行。过来，现在你来检验检验。”说着就要拉琉璃。

    琉璃笑着躲开，两人在车厢真真假假地追逐了一阵，渐渐的都有些动。萧十一轻轻亲了亲琉璃的，目光眷恋缱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