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无暇来看她。”

    想起那桩无奈的联姻，杨琰拧了拧眉，又望了阿初那张惨白的脸，垂眸，心有片刻的迟疑和动摇。他随即扼杀了这一丝善念，前又浮过刘汐月、大哥还有楼骜等人的面孔，起大步离去。

    阿初醒了。

    她宁愿不醒，然而事与愿违，前这个光影浮动的世界是残忍且真实的。阿初抱膝坐在榻上，瞪着前的帐，柳橙死前的声音又重回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

    “姑娘快走！”

    “姑娘快走！”

    “姑娘……”

    她眶里的泪珠扑簌落，打了棉被。连累数人无辜遭戮，如今又被杨琰禁锢在此地，不知外界动向，不知刘汐月如何！杨琰如今大变，哪里还是当初那个笑着喊自己“初妹妹”的清秀少年？

    “小娘醒了？”

    房门被轻轻推开，柳妈推开门，手里还端着药。她盯着那碗药，又想起柳橙，可眶中已经是无泪可落，除了肝寸断，便是呜咽不成话。

    “小娘莫要再想那些伤心事，人啊，不能活在过去，要向前看。”柳妈略知她的来历，但是为杨琰心腹，此事不便多说。只能劝：“小娘先养好，以后的事，慢慢说。”她顿了顿，又：“咱们王爷等得起。”

    阿初别过脸去，不肯看她。柳妈也不求，便将药碗放在一旁，留她自个思索。如此过了几日，她看阿初也没什么寻死的念，因此看她看的并不严，也不在她耳边絮叨。

    到了第四日，阿初方才第一次走房门，看了看院四周把守的卫，沉默地走了走。不过几日的功夫，她浑瘦了一圈，脸颊也凹了去，倒能看尖尖的了。

    忽然觉到肩上被放了一，再低看带垂，原是柳妈替她披上披风。她看着那假山，忽然轻声：“柳妈，你真像她。”

    柳妈一怔，笑：“哦？”

    “可是她死了，死在我的面前。”阿初凝神，那日的画面刻骨铭心，永生难忘。“她很好，真的很好。”

    她盈盈转过，望着柳妈温和的面庞，：“想必你知我是谁？”

    “小娘如今是王爷心尖上的人。”柳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