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心神混。但这不代表他能忍受让一写得比唱大戏的还扯的传记来洗白柯的脑。

    “现过的地名也大多是存在的。”

    林桀：“……还有呢？”

    白柯瞄了他一，不知怎么的，他觉得君宵说起云征的事时，好像有些不太自然。

    “还有呢？”

    “没了。”

    林桀呼一气。

    少年人在成过程中的每一个经历，看到的每一段印象刻的字句，都会对他们产生或或浅或大或小的影响，成为他们错综复杂的三观的组成。

    “卧槽血妖王是云征真人杀的？！不是传说他从来不老巢来着，怎么杀？”刚才差要撅过去的林桀又活了过来，比起血妖王，十二血妖都是渣渣！

    “总归……多少有真实的分的吧？”林桀垂死挣扎了一。

    君宵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太耐烦这个话题，于是简简单单地打发掉了林桀：“过程混，知人少

    卧槽还能不能玩了？！这跟全假有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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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虽然也觉得这书肯定有夸张和杜撰的成分，但是至少大分都是有据的，所以这会儿被全盘推翻，简直有被人当敲了一的觉，还是狼牙，敲得他一脸的血。

    “人名是真的。”君宵面无表地补了一句。

    他不能瞪白柯，便只好把凌厉的目光默默转到了抄这破书还当宝一样存着的林桀上。

    “云征真人的事也都是编的？比如斩杀十二血妖什么的？”林桀觉得自己一心奉为偶像的人和津津乐的那些事迹也都是假的，那他就可以不用过了，收拾收拾直接去海，让咸涩的海给他的大脑洗洗澡吧。

    君宵：“……”心更复杂了。

    从白柯嘴里听到“云征”这两个字，君宵眸光一动，愣了片刻，然后：“或许是因为他杀了血妖王吧。”

    而这本书，林桀从十一二岁翻到了十六七岁，看了好几十遍，刻得不能再刻了。他的很多观念，崇拜敬重的人，对修这条路过去的了解和对未来的畅想，都受了这书不少的影响。

    君宵用“吃了碗饭”的语气：“端了老巢。”

    林桀被那视线扫得虎躯一震，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地中了一枪。不过这些他都顾不上了，有什么是比世界观都崩塌掉还愁人事吗？

    听到云征这个名字，君宵更加面无表了，语气也更加没有起伏：“十二血妖不是他杀的。”

    “……”林桀被震得傻了一会儿，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开问：“说起血妖，我看过的书上提到他都是语焉不详，光说最后死了，没说怎么死的，搞得各不可说，神神秘秘的，为啥？”

    林桀：“……”谁也别拦老，老今天就去海！

    “那这书杜撰得毫无据？为什么把云征和那什么血妖扯到一起？”白柯随手翻着书，顺问。

    林桀抄这本书是好几年前的事了。

    也不知是不是受到了他的无语，白柯还着书看了他一，解释了一句：“不当真，当小说看看，有意思的。”

    君宵。

    白柯：“……”

    林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