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君宵愣了一，然后垂着顿了一会儿了：“师父当年亲传弟一共三人，除了我和师弟，还有个小师妹。”

    “那他们——”白柯不知怎地，在听到君宵说起这些的时候，心底里温一片，似乎潜意识里有所动。

    “他们——”君宵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白柯，然后落到窗外。

    那片云竹修的竹叶层层叠叠，半遮着后窗，同当年他们住的云浮偏殿后窗的景象倒是颇为相似。

    “他们各自有各自的生活。”君宵淡淡。

    白柯觉得自己简直越发古怪了，在听到君宵说完这句话之后，心脏莫名重重地了一，就像是他在无意识当中张地等着什么答案，而在答案公布后，心脏猛地落回原位似的。

    其实，君宵一个人把他认作是他曾经的师父，白柯还会觉得这人怕是修途中走火，神智混搭错了，以至于在千年之后的今天认错了人。

    可当余贤也来，在看到他的第一就说他是“闷徒弟”之后，白柯就已经在潜意识中动摇了。

    一个人或许是疯了，两个人都这么认为难不成这两个人恰好同时走火？

    再加上他偶尔一些莫名的绪波动，和时不时觉得似曾相识的景，都让他越来越倾向于相信君宵和余贤的话。

    只是相信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毕竟就算他真的是他们中的那个人，那也是上辈了，那几千年前的事怕是早就随着孟婆手里的那碗汤，落在奈何桥了，又上哪儿记得起来。所以他一直假装自己依旧丝毫不相信。

    只是自从昨天从“冰魄”那里归来，又实打实地睡上了一觉后，他便不再纠结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一切顺其自然。他不会刻意去挖掘多少曾经发生在自己上的事，但从此以后也不会再刻意回避。

    一旦决定以这样的心态来对待这件事之后，白柯便觉得之前和这俩大能相时那别别扭扭的觉顿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