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面前就一个个地撑住膝盖了一会儿，似乎十分疲累。

    “怎么会累成这样？”君宵皱眉。

    “不、不知……”玄微那个看起来是领弟的少年开了，“就觉得困得不得了，手脚虚，觉使不上什么劲似的，而且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压在上面似的，很闷，总觉得有不上气。”

    他这一说，其他玄微、陵的弟也纷纷附和：“对，就像是有个锅盖当罩着。”

    “锅盖吗？我觉得简直快成真空袋了，我觉我都快透不过气了。”陵有个弟嘶哑着声音，抱怨着。

    “等等——”林桀冷不丁开了，然后呼了两，又锤了锤，“被你们这么一说，我怎么也觉得有闷……啧，不行！呼也不行！觉气不到底。”

    白柯：“……”

    你们能闭嘴吗……

    他们这一个接一个地说闷，也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白柯也开始觉得有气短。

    似乎来的气很少，呼频率也变快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也忍不住跟林桀一样，呼了一，却和林桀现了同样的问题——觉一气不到底。

    这就像是你张开了一个很大的袋，等着接住很多东西，结果包住了一大块却发现外面都是虚的泡沫，中间实打实的只有几颗糖而已——你了一气，到连都绷绷的地步，却始终没有那被氧气充满的觉，总是缺了那么一。

    白柯皱着眉，发现这样非但没能缓解闷的觉，反倒觉得压着的东西更沉了，而且随着几次呼都不够气，甚至开始变得有些焦虑起来。

    他格本就比很多人淡定，一般况碰到许多事，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绪，很少有特别激烈的绪现。

    但是这焦虑却越来越重，让他的眉越皱越，简直控制不住，就快要溢来了。

    他转看向君宵和余贤，在场的人里，如果要说可以依赖的话，也只有他们两个了，一路走来碰到的麻烦他们解决起来似乎都并不算费劲，白柯本以为这次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