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也从没打听过。

    祁洛笑了笑，：“这些事也没人可说，但的确对那个时候的我，产生了很多影响。我就觉得婚姻真的特没意思，打心不相信这回事，这么些年，也没有好好用真心对过几个人。”

    “其实也有的，自从你跟我在一起……至少现在，我开始认真考虑，怎么去一个人。”他的声音低了些，继续：“大概是我动作太慢，让你等的心慌不确定了。”

    “可是我很确定，让我想跨越时间漫的折磨、踏平生活琐屑的打扰，让我用激过后的恒心、毅力、控制力去经营维系，去与之走到最后的人，一直是你。”

    祁总一直是话撩的手。我告诫自己要理智，心剧烈颤动了两，忍不住开：“你这话跟几个人说过了？”

    “喂。”祁洛拍了门，：“不带你这样煞风景的。对天发誓，就你一个。”

    誓言甜毒人，却又像可以充电，弹落旧机上的尘埃，那停摆的秒针，重新开始“滴答”转动。

    我对着祁洛门板上拍过的地方，愤似的用拳砸了一拳，：“但是，今天有人还跟我说，你有个了很多很多年，一直没有搞到手的汉，说你找的男朋友，都是以他为标准的。”

    “萧恺文说的？”他追问。

    我也没说话，权当默认了，想着隔着门，他也看不到，又觉得自己有好笑。

    祁洛叹了气：“他说你就信。”他又：“我说这个了很多年的汉，是你，你信么？”

    血撞着耳只响，手指微微颤抖，我不知是生气还是兴奋，好像这是我预想的标准答案，但又缺了什么。

    我听到自己：“当然不。”

    “对。所以我说了也没用，你反正不信。”他的声音听上去既超脱、又失落。“觉你就像一幅图案很复杂艰涩的拼图，要很多时间拼好了，才能读懂你……不过没关系，我的顾喆被我碎了，由我重新拼起来。”

    “够了，说的我跟什么似的，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我开了个玩笑，：“前男友，跟我说说你和你的前任吧。”

    “我说了一会就更不去门了。”祁洛低笑了一声，顿了顿，：“真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