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气，一时间不知想到了什么人，眉都染上了哀愁：“也不知晓他怎么样了......”

    “他？”李靖宁顾不得贴还在被窝里的完颜释，自己的世可是困扰了他一千年的问题——说是“困扰”倒也不至于，不过他的确很想知就是了。

    “你父亲。”李师师弯了弯角，笑容有悲伤，又看得其中的谊。她说着，微微顿了顿，又有些自嘲地说：“不过你却是没机会认他了。”

    “我父亲......是谁？”李靖宁几乎是本能地放低了声音，呼也变得轻缓起来。

    “是皇上啊......”李师师的声音微微发颤，“你的父亲是太上皇，你本该金尊玉贵养于中，却因为我而——”

    而成了青楼□□之，生贱籍，受人白。

    李师师说着说着，就有些伤起来。

    李靖宁却是松了一气，有“果然如此”的觉。

    他以前到底年纪还小，对于李师师的看得不明不白的，这次“重生”也看了些许端倪，李师师对宋徽宗的确是有些谊的——但其实并不多，大概对于李师师来说，赵佶也不过是个彼此有些好的特殊恩客罢了。

    说了这些话，李师师的心也有些低落，没了继续聊去的*。她努力挤一个笑容，亲昵地摸了摸李靖宁的发，便离开了。

    李靖宁关上门，上门栓，转过就看见完颜释猛地掀开棉被，一张脸闷得通红，目光十分复杂。

    他意识地往前走了走，又停住了脚步：“阿释。”

    完颜释看着他，一动也不动，看得睛发酸，仿佛这样就觉不到心中的难受了：“你是赵佶的儿。”

    宋国和金国都成了死敌了，却叫他好笑的喜上了宋帝的儿。

    若是普通的宋人也就罢了，偏偏是留着赵家血脉的人——

    “你是赵佶的儿。”完颜释顿了顿，又重复了一边，“你是赵家人。”

    而我姓完颜，上留着金国皇室的血。

    李靖宁眨了眨睛，看着一脸痛苦纠结的完颜释，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其实他现在上已经没了赵佶的血。

    变成血族之后，就没了生前的血脉了。纵然生前血统再贵再纯净，成为血族之后就都没有了。

    他会拥有一个新的血脉，再死后“重生”的那一刹那，全的血都换了，换成了独一无二的血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