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也不究，宁宁笑了总归是好的。

    两人坐在棺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李靖宁还把斐玖和拾瀛的事跟他讲了，末了问他：“你说，他们两个想要什么？虽然斐玖说是要削弱教廷的力量，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大对。”

    “斐玖......他不是这样的人。”完颜释眯了眯，“如果是谰壹也就罢了，无论斐玖和拾瀛都不是一心为血族考虑的。”

    “这我当然知。”李靖宁翻了个白，觉得完颜释这完全是在废话，“可我又觉得他没有说谎。”

    “或许是还有别的谋划。”完颜释不是很在意地摸了摸李靖宁的发，“他不是说什么......给血族找了退路？”

    “嗯，他还说血族没一个真正死了的。”李靖宁，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劲吗？”

    “虽然我对斐玖不算了解，可斐玖向来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倒是拾瀛，这家伙只要有趣就会，不拘有没有好的。”完颜释想了想，说，“也许那退路对他有什么好？不过听你的意思，就算有好，他应该也差不多拿到手了。”

    “说的也是。”想起斐玖那张一看就心不错、还有功夫对他和颜悦讲了那么多的脸，李靖宁觉得完颜释说得很对，“不知是些什么好了，怕不是简单的。”说到这里他又有些好奇。“我听说斐玖和拾瀛在十大亲王里不算古早的？这样的好怎么连谰壹他们都不知，却让斐玖发现了？”

    “听说斐玖前的份不一般。”完颜释说着，见李靖宁还不明白，又跟他解释，“好像会些仙家手段，不知是会算还是会看。”

    李靖宁左右也只是一时好奇，对斐玖并不兴趣，因此很快就没有多问。他整个人都懒在完颜释怀里，轻轻地说：“没有你在边还真是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