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打算，如果能让樊奕亲自去看一看况是最好的，因为顾也歌倔，很可能怕他担心而隐瞒自己的伤势，一个人把事扛来。

    但樊奕不在……能上他家门，又同时认识他们兄妹两个的其他人选……顾也凡还真是想不到合适的了。

    只好先拜托沈竞溪问一问。

    沈竞溪十分快，摸手机解了锁就扔给顾也凡，让他自己问。

    顾也凡面前的早饭差不多吃空了，沈竞溪这才慢条斯理地开始尝。他从没吃过快餐，这味对他而言有些新奇。

    天空泛起鱼肚白。

    顾也歌居然没睡，没多久就回了消息：哥？你用的谁手机？你放心，我的手没事。我帮你把钱包证件手机都偷来了，你给我个时间地，回我送去给你。

    顾也凡：我在沈竞溪家，这是他的手机。你还记得吧？

    顾也歌：沈三少？他家在哪儿？方便的话改天我给你送，你最近先别回家。

    顾也凡：就咱家前面的沈园。

    沈竞溪凑过来看兄妹二人的对话容，了句嘴：“XX路XX号的XX大厦，沈氏刚买来，还没改招牌。我最近常在公司，可以让她来28楼找我。这小区，没门禁不来。”

    他不在家，顾也凡是个病号，又是生面孔，去迎接也没用，还不如让顾也歌拿到他公司去。

    这地址在市区，从顾也歌的学校过去倒是方便，顾也凡看了沈竞溪一，冲他笑了一，低给顾也歌发地址。

    人家帮忙到这份上，说谢谢显得生分了，顾也凡默默地记这份，倒是没说话。

    急诊室里人来人往，惨白的白炽灯给每个人的脸都刷上了不详的彩。

    顾也歌胳膊上打着块简易夹板，用纱布吊在脖上，正在等天亮。医院正式上班，才好给她换成石膏，在那之前，她不能动。

    她左手着手机，看着顾也凡发来的地址，转对边的人说：“等天亮了，你替我去送吧？虽然八成是黄了，我也不想缺考。”

    考的第二天，是英语和理科综合。

    她边的男生看了地址，脸上了古怪的表。

    “好，我帮你去送。不过，我得先给你送到考场。”

    作者有话要说：　　新年快乐

    ☆、腹诽

    吃完退烧药没多久，顾也凡的重新沉重了起来，沈竞溪见状连忙将他扶到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