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男人骨里是个西方人，说，“别别，三少我可娶不起，聘礼估计都凑不够。”

    这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虽然和樊奕冯小天沈竞溪这些人关系不错，但他明白，他那家底，连方宇文都比不上。

    何况他现在……

    “咱们汉人说嫁娶呢，是因为以前有娶人是‘门’，嫁人是‘门’的观念，你可以把这说法当成是……封建糟粕吧？”顾也凡笑。

    成功把那句有些暧昧的话语岔开，沈竞溪不着痕迹地松了气：“既然是糟粕，为什么还要调呢？”

    “是是，我错了，以后注意。”顾也凡从善如，把最后一碗菜端上桌，在沈竞溪旁边坐来：“饿坏了吧？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二人聊起了白天的事。

    “你今天……是遇上什么事了么？”沈竞溪问，“这么心急火燎地回来用电脑。”

    “啊？”顾也凡一愣，随即想起他也玩盛世大唐，于是说，“哦，没什么事，你知‘樱’么？”

    “那个PVP件？”沈竞溪说。

    “原来你也知啊，就是那个咯，几个月前霍沂，就是今天坐我边上那个同学，和我打3v3的时候发给我用，结果我今天一看被封号了。”顾也凡边吃边说，“刚我在找论坛的帖，好像这事闹了也有几个月了，不知为什么官方定决心封号。”

    顾也凡怎么想都觉得不，忿忿不平地说：“尼玛，我就用了那么一次，还是被霍沂坑的，居然被封一个月！周别让我见到霍沂，我肯定打死他！”

    沈竞溪垂眉，夹了一菜吃去，似乎是轻描淡写地说：“众星网络四月的统计数据显示玩家量有所降，到五月的时候失率达到了40%，现在是六月了，再不采取措施，他们第二季度的财报会非常难看。”

    众星网络是盛世大唐的运营商。

    顾也凡听得一愣一愣的：“你这都知？”

    “我……认识他们老板，”沈竞溪低声说，目光有些不自觉的躲闪，“有一次在他们老板桌上看见的报告。商业机密，你别说去。”

    “啊，放心，这个我知轻重，肯定不会说的。”顾也凡，“诶对了，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我加了你好友好几天了也没见你上线通过啊？”

    沈竞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