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顾也凡说。

    顾也歌的声音停顿了一秒才说：“……好，谢谢哥哥。”

    顾也凡谙要跑路先喂草的理，汇报完天山号的度后，才问他真正想问的问题：“你的手怎么样了？考呢，还好么？”

    “我的手没事啊，考也还行。”顾也歌淡淡地说。

    “小歌，你和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啊。”

    “我都知了，你骨折了，是不是？骨折了怎么去考的试？”顾也凡懒得跟这脾气的妹妹绕圈，直接透了底。

    “我CAO，林徵奇那家伙……”顾也歌那低声骂了一句。

    知她骨折的人只有林徵奇，卖了她的人选，顾也歌不作他想。见哥哥已经知了，她也只好如实代：“骨折，医生说好好养三个月可以好的，不算太严重。至于考……分还没，还不知的。不过……”

    顾也歌原本全想说来，话到嘴边又犹豫了，思量再三，最终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变成一句轻描淡写的：“肯定没考前模拟考的，手受伤了，字写得慢，有几题没完。不过问题不大，你放心，本科肯定能上。那个，哥哥，晚了，我今天有困，你要没别的事，我想先睡了，晚安。”

    “……晚安。”顾也凡顺接到。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冤冤相报何时了……哦不对，是“现在你随意渣你的人，未来也一定有个你的人渣了你”。这不，刚刚线遁躲开镜溪的顾也凡，几分钟后就被妹妹一个“晚安遁”挂了电话。

    可惜顾也凡最近自己也焦烂额，虽觉得不对劲，但也没究妹妹的况。他心里装着事，直到和镜溪约定好打竞技场的日到来，也没敢上线。

    这鸵鸟似的举动，自然被和他一个屋檐生活的沈竞溪发现了，可他又不好问得太明显，只能旁敲侧击企图得到一个答案，比如说：

    “怎么到了周末，你反而不玩了？”

    “在看电视？今天没团打么？”

    还有在他麻溜地给顾也凡住的那个房间里安了个新电脑之后的：“没电脑的时候急着要，现在有了，你怎么跑这么远？”

    ……

    诸如此类云云。

    而顾也凡只是打个哈哈，并没有实质行动；最近几天，他整个人呈现一失了魂似的走神状态，成日目光怔怔地看着电视，连说话的频率都降低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