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曾经混迹夜场时的样，每每恰到好的褒扬一句，捧得秦女士笑开了。

    “诶诶诶别，等等我！”

    ……

    然后成功换到顾也凡招呼到的一掌：“没正经。”

    两夫妻虽然腰缠万贯，倒也平易近人，午饭是和支教的学生们一起吃的。学校没有专门的堂，每当饭就在教学楼前面当场用的空地搭上木桌椅，他二位也不嫌弃，指哪儿坐哪儿，给啥吃啥，比霍沂刚到这里时吃得还香。

    三人正走着，一个小小的影飞也似地跑过来挡住顾也凡的去路，玲玲委委屈屈地扯住顾也凡的T恤摆，一把鼻涕一把泪：“顾老师，、哥欺负人……哇……”

气场很？”飞宇这才开，“我都不敢说话了。”

    顾也凡冲秦女士投去一个抱歉的神，然后

    合影的时间最终定在午两节课后，陈一蓉借自己要上课，笑盈盈地把夫妻二人给顾也凡，随后愉快地逃之夭夭。

    见到这一幕的霍沂在顾也凡边上不自觉地叹：“我了个去，我还以为来的是财主，没想到是两位神仙啊！”

    “合什么影啊，正主都参观去了。你不走我可走了。”

    午没课本打算给自己放个假的顾也凡：“……”

    说完她好像再也憋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好在他也不是特别抗拒和秦女士夫妇相，这二位气质修养一看就是大家风范，不是惹人嫌的土财主；或许这风度会让陈一蓉她们生些许自惭形秽的张来，对顾也凡而言，倒是还好。

    “不是说合影……”

    “回去上课啊，”顾也凡一脸“你明知故问”的表，“你节没课？我反正要去三年级上语文课的。”

    可最终，顾也凡还是没能逃掉接待夫妻二人的命运。上完第三节课就到午饭时间，他刚想往外走，发现那两夫妻在门说话，也不知刚才是在等他还是在参观他给孩们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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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得心善么，半截都埋土里了，是要给九泉之的日积德咯。”

    女人无论几岁，无论真话假话，总喜听人夸自己年轻。秦女士也不例外，又一次被顾也凡的话逗得咯咯直笑。

    秦女士看着远嬉闹的孩们，脸上的笑容很和蔼：“可能是我年纪大了，现在越来越喜小孩了。唉，家里那几个不争气，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就觉得，能帮助这些孩也是事一桩。”

    “有么？”

    飞宇匆匆追着顾也凡的步去了。

    兜里还剩三千多块钱，正是完一块没一块的状态，说起钱都心虚，顾也凡有些尴尬，颇不耐烦地挥手赶人：“你少胡扯，走走走赶走。”

    谈中，顾也凡得知，秦女士和丈夫二人现在常年住在新加坡，一时兴起会飞到世界各地去旅游，很久没有回国。禾嘉基金的事一般给专人负责，这次恰好回来遇上支教期间，便过来看看。

    “你大概不觉得。平时没发现，你刚才和秦女士他们说话，我觉得你是他们那一国的。”

    顾也凡微笑：“秦女士心善。”

    “怎么会？您看起来这么年轻。”

    这算什么话，好像他有多财大气似的。

    飞宇果然忘记了那个一国不一国的话题，好奇地问：“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