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你……”

    “其实我……”顾也凡艰难地说，“我从来没想要报复谁。”

    二楼有一面墙，挂的是艺人海报、专辑等等。

    “……好。”

    公司在H市寸金寸土的商业区，最小资的那条路上，林荫和一路咖啡厅成了附庸风雅的年轻人最狂的周末约会圣地。那独栋的建筑外面有着大的电视墙，播放的是旗艺人最近发片的主打歌MV，有时候也会放旗艺人演的电影电视剧的宣传片或是絮，总能引一群路人驻足围观。

    顾也凡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将前两张纸拿来再看一遍，然后抬看着沈竞溪，后者正笑地看着他。

    活动定在H市的国际会展中心举办，沈竞溪和顾也凡到的时候，门已经熙熙攘攘围着不少玩家在等待场了。

    可能是受到游戏公司的切的心，这天，天公作，从清早起，和煦的光就洋洋的洒在每个人上。

    顾也凡对娱乐圈没什么研究，那时候他每天不是在浪，就是在去浪的路上，艺人墙从东逛到西，也就认识个舒和而已。

    沈竞溪伸手将最后一张纸来，递到顾也凡面前，示意他看。

    “还有最后一件事，”沈竞溪的语气突然轻快了起来，“后天就是《盛世大唐》的玩家见面会，上次和你说过的，还记得么？和我一起去？”

    轰轰烈烈的竞技场件事件着实走了不少玩家，众星网络作为一家新兴的游戏公司，《盛世大唐》的关乎全公司的存亡，公司层简直是诚惶诚恐地发动整个公司的研发团队赶慢赶地了新版本来，寄希望于这次玩家见面会能够让走向猝死的游戏焕发第二。

    这张纸上贴的剪报容换成了财经板块，有星耀世纪二、三季度的财报，有星耀世纪近半年来的价走势，还有一些星耀世纪的小额权变动。

    顾也凡仔细看了看，这些新闻都是近半年来发生的事，沈竞溪在他不知的时候，默默规划、步步为营，将有价值的艺人挖走，名不见经传的打压，渐渐将蒸蒸日上的星耀世纪玩成了千疮百孔的瘦死骆驼。

    顾也凡翻到第二张纸，这张纸上贴的新闻就更劲爆些了，现的艺人咖位都要更大，甚至还有国的重量级歌影双栖天后舒和更换经济公司的消息。

    “溪总！这边这边！”一个扎尾辫的姑娘在不远的树荫向着二人的方向挥手招呼，等二人走近了，又一脸谄媚地看着沈竞溪，甜甜地喊，“溪总。”

    “对，”沈竞溪笑，“送给你的，喜么？”

小艺人的，也有新晋当红小生的新闻，其中以被捕、恶绯闻居多，间或有“新生代小天后/天王转投世娱怀抱”等槽其他经济公司的新闻。

    “嗯。”顾也凡怔怔地攥着几张纸，轻轻应。

    星耀世纪是方宇文家的公司，在顾也凡和他还是朋友的时候，还曾经去玩过。

    剪报上好多小艺人他连听都没听说过，想来也是星耀世纪旗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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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你善良。”沈竞溪说，“但你可以不计较，我却不到。本来我想一次把星耀世纪搞垮，可惜，动作太大容易被人盯上，我只能慢慢来。好了，礼你收好，别告诉别人，等‘完成’了我再重新送你一份。”

    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有些复杂。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