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才跟他提，定不是近日的事。

    “大贱不叫说。”

    明湛眉都竖起来，“不叫说！他不叫你说你就不说！你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他叫你去死，我看你也活的好好儿的！”竟然拿这样拙劣的借，明湛的火气又往上飙了三分。

    阮鸿飞为难，继续忽悠明湛，“先前你对那张脸喜的不得了，我也不大想你们见面。”

    听这话，明湛心中略喜，不过，他毕竟不是好糊的人，“那你就该一直不说，这会儿怎么又突然对我说了。”

    “唉，我没料到二贱来的这么快。”阮鸿飞叹，“大贱二贱脾完全不同，大贱的话，还有可能帮我瞒住回帝都的事。二贱，听到风声绝对会告诉你的。所以，我想着，与其叫他说，不如我来跟你说。”

    明湛抿着角没说话。

    虽是枕边人，明湛稀罕阮鸿飞稀罕的有些神魂颠倒，可明湛皆竟不是糊涂人，而且他凡事总会多思多想。

    最后，明湛，“在我心里，他们都是一样的。”

    阮鸿飞展臂揽住明湛的肩膀，叹气，问，“那你还摆这幅鬼样什么？”

    “你们争来斗去的，我也跟着倒霉。”明湛，“不论他们在想什么，只要去了云南，就是天皇帝远了。这里朝中，依旧是我说了算。魏与你渊源厚，早先你危及父王与父皇的命时，他尚且没站来说什么，如今更不会有什么表示了，见与不见并没有什么分别。”

    阮鸿飞见明湛无打采，笑，“怎么会没分别？尧还在帝都，只他一个弟弟，难免要牵挂的。我都在你边，他们也不必偷偷摸摸的惹人生疑，索大家见面把事说开，岂不光明磊落？”

    “行了，咱们去园里逛逛，别总闷着了。”

    “不去。”明湛仰面躺榻上尸，“你跟相好儿的去吧。”

    阮鸿飞摸着明湛的肚笑，“我只有你这个相好儿，不跟你去跟谁去？”

    “少跟我说这些好听的。”明湛恶气难，郁在心里，别提多难过，“我什么事都不瞒着你，你不去上朝，我还特意捡了要的跟你说。你呢？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我。还拿我当白痴，说些个不着调的理由搪，你摸摸脯，可对得起我？”

    “小胖……”

    “少叫我，我本不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