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位女扮男装的丫鬟留在大堂守侯。

    明湛第一次见吴婉的时候就觉着，这女人一双睛尤为摄魂，似乎瞳孔格外的黑，冰冷定。不必人讲，只要不是瞎，总能分得男女。虽然吴婉材挑，目测绝对有一七零，不过脸上那女人特有的细白莹的肌肤，明湛还能瞧得来。

    对着女人，明湛总有极大的耐心，问，“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忽然要捐银呢？”不会是有什么事儿吧？

    “民女吴婉见过陛。”吴婉一语破明湛的份，跪在地上嗑。

    明湛一挑眉，“你认得朕？”果然有事。

    孙太医诧异至极，他没想到此女是奔着陛而来，顿时心生不安。

    吴婉面苍白，衬得眉心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痔就格外惹。此女极是坦诚，直接，“民女在帝都不久，听人说陛喜微服私巡，特意着人打听过陛形容。只是觉着像，并不敢认。”

    明湛微笑，“看来是朕不打自招，给你一诈就了风。”

    孙太医轻声叹，“陛，这位夫人已有两月，不易久跪。”医者父母心，顾不得明湛喜怒，孙太医先行。

    明湛果然嗔孙太医多嘴，吩咐，“哦，那你去给吴夫人搬张椅来。”

    孙太医将旁边一张圈椅搬至屋中间，请吴婉坐，自己知趣告退。

    对于聪明且有些机心的女人，明湛就不太客气了，他并不先开。吴婉咬咬，面上泛起一抹苦涩，“陛，民女听闻善仁堂为老人看病，六十岁只收半数银钱，七十岁免费，十分敬佩陛太后仁慈，愿捐五十万两，也是民女行善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