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湛偶尔太心了。当初明湛小哑时来里，可是遭了不少罪。那会儿老太太可是没有半分祖母的风度来着。不过，阮鸿飞会对明湛动心，就是因为明湛心，有义。

    明湛，“唉，皇祖母政事什么的也不懂，也不搀和。我想着，能让她兴就兴吧。都这把年纪了，再者，父皇与父王还在云南呢，也不好叫他们挂心的。”

    阮鸿飞耸耸肩，不再提此事。

    若是寻常人，心善良，倒是一德。

    不过，这德若是放在皇室之中，就是命的毒药了。

    明湛实在没料到有人敢说这样的话。

    朝中宗室命妇，凡女眷必然要初一十五的去慈宁寿安给太皇太后与卫太后请安。太皇太后不理俗事，倒是卫太后时不时会准备茶话会、赏会，或是其他的名儿与这些官眷宗室来往。

    在某意义上，因为明湛没有皇后，卫太后屡行了皇后与太后的双重职责。

    卫太后照例先去了太皇太后的慈宁，之后，太皇太后留襄仪太公主说话儿，其他们则随着卫太后移驾寿安。

    以往都是这样，却不想今日有了变故。

    襄仪太公主一来，卫太后未受她的礼，太皇太后赐座后，襄仪太公主直接，“我有件事，想请示太皇太后与太后的意思？”

    太皇太后笑呵呵地，“请说吧。”

    “是这样，如今陛的万寿节就到了，接来就是太皇太后您的千秋节了，还有太上皇的寿日在五月，拢共差不多几日。”襄仪太公主看着太皇太后，“太上皇远去云贵日久，没的不惦记帝都的。何况先前鞑靼人围城，心肝儿都吓的不会了。我瞧着，要不请太上皇回来，过了太皇太后的寿辰。再者，皇上对于太上皇素来孝顺，想来也定会兴的吧。”

    襄仪太公主的话直戳到了太皇太后的心坎儿上，太皇太后笑，“是啊是啊。”知自己不得主儿，问卫太后，“太后，你说呢？”

    自襄仪太公主一开，卫太后就捧起了茶盏，喝了一巡茶，听太皇太后有问，卫太后方不急不徐的撂茶盏，温声，“太上皇是去云贵养病，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就到了那老远的地界儿去。否则，依太上皇的孝顺，怎会远离帝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