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侯所驱使，实在让朕大失所望。”

    “陛，臣，臣……”

    “朕不是说联名上书太上皇有什么不妥的地方，但是你想过没有，太上皇看到奏章，看到的是谁的忠心？难是你忠义侯的忠心吗？若是如此，善棋侯又将自己置于何？”明湛叹，“因为是善棋侯打的儿，朕不得不把此差使给善棋侯来办。”

    “臣实在糊涂。”忠义侯这样急吼吼的来帝都，虽然他没见过明湛，不过，明湛真没亏待过他。如明湛所说那样，每年节气赏赐，虽不多，但忠义侯府得的那份儿肯定是远多于份例的。

    当然，忠义侯的老婆是永宁侯府，这一儿，也为忠义侯加分不少。

    忠义侯当初脑袋一，在善棋侯的奏章上联名，如今想来，后悔的。尤其是听明湛这样一说，忠义侯简直无地自容，愧对圣君。

    先前忠义侯为何会联名，其实与善棋侯的关系真不大，忠义侯就是看不过朝廷任由靖国公父被俘关的消息。

    明明有哈木尔在手，可以将靖国公父换回来，若非帝王不允，怎会令靖国公父远走草原。

    倒不是说忠义侯与靖国公父有多么厚不渝的，只是亡齿寒，兔死狐悲，靖国公还是公爵呢，朝廷冷淡至此，若是他们遇到这事儿，怕也不会有第二结果。

    所以，忠义侯就署了名。

    不过，接来，他越想越不对。

    尤其今日明湛一桩桩的事说来，他对忠义侯府如何，君王这样抬举忠义侯府，无非也就是想着让忠义侯府在宗室中挑个大梁，结果呢，你忠义侯府被善棋侯给利用了，这真是……

    再者，靖国公父的事儿，当初明湛见死不救，的确是寒了一批宗室的心。可如今怎么样，查来了，靖国公父与鞑靼人私通达数十年的时间，窃国助贼。若是靖国公父好端端的在大同呆着呢，朝廷也饶不了他们。

    忠义侯义愤填膺的事儿，如今也没了。

    明湛再把前事一说，忠义侯除了愧责，也没别的了，沉声，“臣日后定多多思量，不负圣恩。”

    打发了忠义侯，明湛又见了忠义侯世凤明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