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十分默契。

    明湛既然命田晚华查明言，田晚华一有消息，自然上报。明湛得了信儿，冷笑三声，叫了两人来讽刺敲打了一回，“嫡庶不分的苦，别人不明白，朕却是最明白不过。你们若是有什么别的想法，只跟朕说。”

    “魏国公，你是朕的岳父，也是敬姑妈的驸，朕问你，你是不是对敬姑妈有何不满之？否则将心比心，焉何会对别人家嫡庶之争兴趣。”明湛扫一忠义侯，“还是姨妈与明立有什么让忠义侯不放心的地方？”

    明湛话音一顿，冷声，“你们都是嫡，若是倾心于庶袭爵，依朕看，倒是先该把你们上的爵位让给庶弟才算以作则呢。”

    明湛三两句话将两人训的汗衣襟，魏国公完全是受魏迪连累，不过忠义侯想的就多了，尤其明湛那一句“嫡庶不分的苦……朕却是最明白不过”。

    忠义侯虽远在湖广，也稍稍知晓当年镇南王不喜嫡哑，立庶为世的事儿。皇帝陛有这样的经历，自然厌恶嫡庶不分之家。

    想到此，忠义侯回家稍备了些礼品，也没耽搁就上去了永宁侯府。

    老永宁侯看到这个女婿，也没说重话，只叹，“到了这个年纪，都是祖父的人了，有什么事，多想想孩们吧。”

    “都是小婿的不是，让岳父担忧了。”忠义侯尽了多年的侯爷，不过在老永宁侯面前不论辈份，还是资历，都让他多了几分谦慎与恭敬。既然是来赔礼的，就当有所诚意，沉一沉心，忠义侯，“小婿让他们母受委屈了。”

    老永宁侯摆了摆手，“知女莫若父，庄华的脾气，别人不清楚，我是清楚的。她向来待人实诚，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纵使有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倒是明立，自小时候跟着你回了湖广，这么些年不见，乍一见就叫人喜的很，温雅知礼，颇为难得。就是对兄弟，也是照顾有加。景宏，我倚老卖老的说上一句，既然已为明立请封，你的心，就得定来。”

    忠义侯面尴尬，“岳父的话，小婿都记得了。”他家里了这等事，永宁侯府不聋不瞎的，怎会不知，如今受些责难，也是理之中。

    “岳父，家里闱之事，还需庄华回去主持大局。再者，明立如今年，也要在我边学着接人待、理家事。”自己在帝都呢，总不能老婆儿的都跑岳家来住着。何况就算想住娘家，也不能是这样堵了气的回来，把卫氏接回家，此事才算有个了局，亦是说明永宁侯府对言之事不再追究的默许。

    老永宁侯并未为难忠义侯，“嗯，你去吧，庄华还在她原来的院里，明立去当差没回来。有什么事，你们说开了，别叫我惦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