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又是那样过去，后事也办得极为简单，连个祭拜的人都少有。

    卓元琛抓住他的手，再次说：“这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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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打个比方，我死了的话，你会记得我吗？”卓元琛还是持问，中带着认真的光芒。

    夏知数一听这话倒是笑了，伸手给了他一肘说：“我知，上次就想通了，只是觉得生命实在是太脆弱了，死去的人固然很可怜，留在世上的也很凄凉，王志去世，或许会成为她们心中一辈的痛苦。”

    王志的女朋友叫肖潇，是个看起来清秀的女孩儿，一双睛也是红彤彤的，倒是从至尾陪着王志的母亲，以前他们俩个相的其实并不好，寡母带大唯一的儿，自然不喜儿太喜别的女人，肖潇也是独生女，从小家里着大的，也不喜老是刁难她的未来婆婆，不过这会儿两个女人倒是同命相怜起来。

    夏知数也没有犹豫，走过去上了香三鞠躬，王家的人倒是也认识他，哭着回了礼。

    卓元琛了，也不知是不是满意这个答案。夏知数三两步追上去，拉住他问：“那我呢，如果我死了，难你会很快忘记我，然后继续一个人开开心心的过日？”

    卓元琛回看了他一，

    夏知数说的是实话，别人不知，他心中却是明白卓元琛给他带来的大好，而现在他也把卓元琛当最好的朋友，兄弟。

    场里面有些压抑，夏知数并没有停留太久，等走去之后忍不住回看了一，不知心中是个什么滋味。

    夏知数一听这话觉得也有几分理，但心中还是不太赞同：“对于自己很重要的人，不过去多久都不会忘记的，日自然还是要过，但心里的痛苦也不会减少半分。”

    夏知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肯定会记得，因为是你陪我走过了最艰难的时光，有时候想想缘分真的很奇妙，如果不是你的话，我恐怕也不会这么快恢复过来。”

    卓元琛倒是说：“是吗，反过来想想，死去的人已经什么都不知了，再也不会有世间的烦恼，而活着的人伤心着伤心着，还是照旧过自己的日，一年不成就两年，五年，十年，总有一天会忘记现在的痛。”

    就像他现在似乎已经从父亲的死亡中走来，但夜人静的时候每每梦到的那个影还是存在。

    夏知数一听吓了一，忙不迭的骂：“你浑说什么呢，你怎么可能会死！”

    刘见夏知数脸莫名，还以为他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叹了气说：“既然来了就去给他上香吧，也是对死者的尊敬。”

    理来说五七的时候不应该这么哭丧的，但王志青年早亡，又是从小寡母带大的孩，如今他死了，留的老母亲哪里撑得住，每办一场法事就要哭一回，真个人都瘦得不成样了，谁劝也没用。

    卓元琛的看了他一，忽然问：“如果我死了，你也会一直记得我吗？”

    祭拜的台上放着一件王志前穿过的衣服，上面罩着一把伞，应该是这边特有的习俗。纸扎成的住宅，门窗、厅堂、栏、井灶等十分齐全，旁边还请来了一群老太太念经场，只是白发人送黑发人，王志的母亲差哭在台前，陪着她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却是王志前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