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轻笑声，轻轻勾了他的鼻尖，耐心地继续一本正经地诱哄：“那是因为我们现在的关系比以前还要好，所以这样就不能算是欺负人了，你必须对我些更过分的事才行……”

    “还有更过分的事吗？”

    浅尝辄止的亲吻一即离，小恶好奇地眨了眨睛，轻轻息着靠回座位上，里不觉透隐隐的期待张。

    展衷意味地笑了笑，把小副总的手握在掌心，轻轻了：“当然有，等我们回去之后，我慢慢教给你。”

    “太好了，你真是个好人！”

    主角为了帮自己完成任务，居然不惜教自己怎么去欺负他。小恶动得泪汪汪，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对主角伟大的人格了真诚地赞。

    被发了好人卡的展衷轻咳一声，被那双清清亮亮的睛望着，良心居然一次莫名的隐隐作痛。

    只是为了教给小副总潜规则的办法，不得已亲示范而已，应该还是不算违背正经人的行为准则的……

    自我安的念在心底转了一圈，正经人展衷就又重新坦然来，把对顾总裁隐隐的畏惧断然抛在了脑后。笑着亲了亲小副总的额，耐心地微侧了迎上那双睛：“既然已经来了，就稍微多玩一会儿再回去。这里的夜景很，我们在外面好好绕一圈，好不好？”

    “好！”

    小恶兴兴地用力，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来。展衷笑了他的脸颊，替他把安全带重新扣好，转回缓缓发动了车。

    只要能静得心来绕，每个城市的夜景其实都是很漂亮的。

    小副总始终兴致涨，一路上兴奋地问个不停，又拉着展衷要他唱歌听。展衷从之后就没开过嗓，难得难为了一次，就被小副总抓到了机会，得意洋洋地借势压人不依不饶，叫他不得不着唱了首《两只老虎》，才总算勉应付了过去。

    夜里的车不多，展衷却依然开得稳稳当当。才绕了一小半，小副总的力就有些不足，虽然目光依然晶晶亮亮，清秀的眉间却还是隐隐透了些许疲倦。

    展衷心里莫名地沉来，不着痕迹地把车掉回转，只开到一半，小副总就不觉合拢双目睡了过去。

    没了那双睛里总是闪着的清亮光芒，缩在副驾宽大座椅里的小副总安安静静睡着，形越发显些单薄，眉的苍白倦怠就叫人心里莫名堵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