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眨眨睛抬起：“那你的资格证怎么办, 还要重新再考一次吗？”

    “我猜大概不用，毕竟需要看这张证书的人，基本还是都能看得见‘那个世界’的东西的。”

    袁暮哑然轻笑, 安抚地轻轻拍了两小鬼使的后背, 笑落视线, 望那双黑白分明的清亮瞳眸里：“只不过——以后只能拜托你替我带着它了，你会一直缠着我吧？”

    “会的，我还会趁你不注意吓唬你！”

    听说证书被烧了也不要，小鬼使才总算放心, 兴兴地了，又朝他了个超凶的架势，像模像样地压低了声音：“我会偷偷钻你的梦里，问你几了，然后趁机把你吃掉……”

    “没问题，就是次不要看《故事会》那鬼故事了，还是看聊斋比较好。”

    人类法师笑眯眯地，循循善诱地引导着依然懵懵懂懂的小鬼使，依然不懈地努力着试图培养起小鬼使取自己气的好：“就比如里面有一个叫聂小倩的鬼，她就因为老和一个叫宁采臣的书生在一起，最后就顺利的变成了人类……”

    “真的吗！”

    小鬼使立刻有了动力，认认真真把书名记了来，期待不已地盘算半晌，忽然又担忧地抬起：“我要是变成了人类，你的资格证怎么办？”

    ……

    要是真能有机会度那么多次气，谁还有心一张无足轻重的资格证。

    袁暮迎上小鬼使认认真真在担忧的目光，藏起笑意轻咳一声，大义凛然地摇摇：“不要了，只要能叫你变回人类，我重考一次都没关系。”

    “你真是个好人！”

    单纯的小鬼使立刻动得泪汪汪，用力抱住他，信心十足地握了握拳：“等到时候我还帮你鬼训练，一定能考得过！”

    “不不，其实不用。”

    也不知是从多少恐怖片里面汲取了灵，小鬼使的鬼训练可实在比考试吓人得多了。袁暮背后隐隐发凉，毫不犹豫地摇谢绝，望着小鬼使瞬间失落的表，连忙又打了个补丁：“我是说——这一次的效果就已经特别好了。我一定会终受益，不需要再来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