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还没能想的起来——在那个时候，你都已经答应了要一辈都准我亲亲抱抱了，还说摸一摸也都没关系的。”

    抓时间趁着小恶记忆不完整的机会占着便宜，袁暮神正直诚恳，全然看不来有半胡说八的成分，叫单纯的小恶愧疚地眨眨睛，犹犹豫豫地小声开：“对不起，我都给忘记了——那你现在也可以摸……”

    “不急，等我们到了地方，还有得是时间。”

    见他本能地摸上的小角，袁暮勾了勾角，特意没有调诺言的完整，只是温柔地把小鬼使拢了怀里。

    小恶这才放心，放松来靠在他怀里，摆了一阵衣角，忽然想起了件很重要的事，忧心忡忡地抬起：“上次机人的时候，角都一直没来得及继续，以后会不会就不了？”

    失策，光想着机人会很好玩，居然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小恶正在角的关键时刻，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会有所影响。大天使神微滞，不无心虚地轻咳了一声，毫不犹豫地摇摇：“不会的，一定还可以。我记得伊甸园有可以叫角变变大的药，在恶间卖得很火，要是真的不大了，我就去帮你把药要过来。”

    “但是我也不想得太大，听说路西法大人就是因为角太沉了，才会从天界堕落到恶之渊，到后来都一直没法门的。”

    小恶，又忽然一本正经地在比划了两，摸索着比量到了合适的度：“我大概再这么就行了，只要这一，要是再的话，就没有办法再帽了……”

    “那么就够吗？那一定没问题的，我上次看到他们广告，好像还比这个更一呢。”

    自家小恶的审果然不是彪悍狂放型的，袁暮立刻放了心，大包大揽地拍拍，信心十足地承诺来：“放心吧，肯定能起来的。要是不够，我就帮你去路西法的角上锯一，他肯定乐意……”

    平安地度过了危机，飞机开始降落行。轰鸣声越来越响，终于缓缓停在了敦的机场上，机舱的喇叭也适时传来了甜的提示音。

    “飞机已经开始行，将于三号登机停落。请各位乘客准备好，带好您的随品，凭借登机牌有序机……”

    袁暮撑起，正打算领着兴兴的小鬼使一起机，面忽然一滞，不无尴尬地僵回，望向显然不可能再钻回小兔里的小鬼使：“那个——我要是说你是我的随品，你说他们会相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