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的上，有两只尖尖的小角。

    以诺脱力地半跪在地上，的疼痛尖锐地炸开，疼得他前一阵阵发黑，攥了前的衣缓缓弯腰。

    “后面的事，你就都知了……”

    神的声音叹息般传来，幻境啪的熄灭消散，前又恢复了办公室里平和的景象。

    上的伤已经恢复如初，心却依然疼得像是被生生了一把匕首，毫无理的翻搅动，蔓延开蛮不讲理的彻骨痛楚。

    洁白的宽阔羽翼将他拢在其中，隔绝了脸上狼狈的泪痕，心里的寒意却依然不及散去。

    以诺沉默着拢双翼，的起伏渐渐平缓，神的声音透过翅羽的隙隐隐约约传来：“梅塔，他不会变成小天使的，他是路西法的儿。”

    “我知。”

    以诺的声音却依然带着些沙哑，气息却已经渐渐平复来：“他的翅膀很漂亮，如果你见到了，你也一定会这样觉得的——他很宝贝自己的角，好不容易才来的，天天生怕歪了，晚上睡觉前还要偷偷摸一……”

    “你是打算就叫他以恶的份待在天堂吗？”

    忽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神错愕地摇了摇，语气带了些难以置信：“你想没想过，其他的天使会怎么排挤他，会不会一起欺负他——天堂是容不黑暗的，梅塔，你明白吗？”

    神的话音还没来得及落，门外忽然传来一片嘈杂的喧闹声。

    知外坐着的就是梅塔特隆的宝贝小恶，虽然不大愿，但地狱差覆灭的先例毕竟还摆在前，神还是蹙了眉站起，大步过去拉开门：“你们不准欺负他，天使应当仁慈——”

    话才说了一半就堪堪卡在咙里，正抱着小恶举的乌列闻声回，朝主神兴奋地拍了两翅膀：“我的主神，我可以也要一只小恶吗！”

    ……

    主神一时沉默，半晌才艰难地张了张，抬手扶上额：“你们都在什么……”

    前的景象和他想象的稍微有些差距，几个在天堂赫赫有名的大天使不知为什么居然擅离职守地聚在了一块儿，到都是好看的鲜，星星的奇异光四飞舞，被成桌的云朵上放着的全是酪跟糕，绿绿的糖果堆满了一地。

    拉斐尔轻咳一声，把刚用圣火烤好的棉糖藏在后，耶利米尔收拢翅膀后退一步，满天的萤火虫和四海的景象也跟着瞬间消散。加百列从容地摘逗小家伙开心的假角，把盘大的光环重新放回，黑黢黢的翅膀也一瞬间恢复了无暇的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