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想成为的、残暴且无所不用其极的恶，都没有关系吗？”

    蛇是引人堕落的，如果小恶刚才真的被咬了那一，就会连自己都无法控制地生恶念来。如果真的是心狠辣的人也就算了，可小家伙禀单纯善良，如果真的被制堕天，说不定要有多难过煎熬。

    大天使的眸彻底寒冷来，望着路西法的目光也失了最后一耐心，抬起一只手，火焰砰地一声在掌心跃起来。

    像是被他忽然问住，路西法怔忡地望着他，难以置信地摇了摇，脸苍白地后退了一步。

    小恶急得满都是泪，也顾不上两个人的僵持，拉过大天使的手腕，用力了几血吐来。

    “不行，快放开——”

    以诺神微，连忙要拦住他的动作，心却莫名袭上隐隐敬畏，忽然连动都动弹不得。

    意识以为是蛇毒的效果，这一丝缥缈的敬畏却又实在来得没没脑。大天使意识转过目光，却发现路西法居然也僵在原地，连背后的小黑翅膀都停止了拍打。

    “是那个能力吗……”

    没想到小恶的超超凶居然已经悍到了这境界，怪不得前几天还觉得神的祝福没什么用，原来是加成到了这地方。

    缓过那一瞬的僵，以诺才连忙抬手抱住了小家伙，蹙了眉扶住他的双肩，小心地抹去他上的血迹：“怎么这么不听话，万一中毒了怎么办？”

    虽然是质问的话，语气却放得又温柔又心疼，张得话尾都在隐隐打颤。

    小恶的眶已经红成一片，抿了摇摇，用力抱住他，哽咽着低声开：“我们一起……”

    以诺心里又酸又疼，一时居然不知该怎么哄怀里的小家伙，揽怀里温柔地拍抚着后背，再望向后的路西法，眸光就转冷了来。

    恶天生对神存有忌惮，路西法恢复得要比大天使慢上一步，终于缓过神，忽然痛心疾首地朝地上的小蛇扑过去：“那是我给我儿的，想给他个惊喜的！”

    ……

    隐约察觉到事的发展似乎和预料了些偏差，大天使神微僵，拢着忽然张的小家伙拍了拍，轻咳一声试探开：“什么？”

    “别装傻——我找遍了地狱才找到一条无毒蛇！都被你给掐死了，你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