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就敢跟本官叫板，呵，古往今来，颜媚主之辈，可都没有好场。”

    “哦？”季然眸微敛，嘴角依旧勾着，笑意却不达底，“好一个颜媚主，张大人这意思，是古往今来忠于皇上的忠臣，都不得好死是吧？难怪区区尚书就敢妄自尊大，原来是没把当今圣上放在里，张大人这脖，莫不是金刚石的？”

    张启忠被堵得脸红脖，沉着脸半天没蹦个来，神却狠辣得好似要吃人。然而，他这狠辣气势刚释放一半，就被一冷厉的视线盯得打了个突，转迎上陆臻犀利锋芒的视线时，只觉发麻，膝盖蓦地就是一，险些洋相摔地上，还好他最终咬牙忍住了，却再不敢与之对视，匆匆转开视线瞪了季然一，随即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季然转看着人走远，才回过来撇撇嘴角，“有病。”

    “嗯。”陆臻面无表的。

    季然噗的就被他给逗乐了。

    “去农教司吗？”陆臻跟着笑了笑问。

    “不去。”想到大早上被人着‘逃命’，季然就满心不，难得有这么好个翘班理由，不翘一翘都对不起大早上这么风风火火的奔波，“前面好像有个戏园，要不咱们去看戏吧。”

    “好。”陆臻其实对看戏没什么兴趣，但季然喜，他自然是要顺从的。

    早上看戏的人不多，偌大个戏园里也就东三西两的坐着那么几个人，整个大堂看起来空旷极了，可就算是这样，戏台上的卖力唱却丝毫不掺分，偶尔一个彩表演，也能引得依稀两声拍掌叫好声，声音是从阁楼上西面的雅间传来的，听着还特别中气十足，非常有穿透力。

    几乎是听到声音的瞬间，两人就条件反的抬望了一。本来是个不经意的动作，不想却在看清对方一伙三人异于常人的面目廓时蓦然顿住。

    就算是季然，也明显看这几个不是南朝人。

    “这三人……”

    “匈人。”陆臻打断季然的疑问，“坐在最前面，明显占主导的那个，就是匈国师，耶律真，剩两个武功，应该是他的随从。”

    “匈国师？”季然看着那三人，眉心微蹙，“国师都来了，那巫师不会也来了吧？”

    “匈国师和巫师，向来两极分化争斗不断，一直以来都是火不容的存在。”陆臻，“不过有没有分两路过来，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