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国家办事。

    然而等白格一转方向盘，一路把油门踩到底，在绿灯倒数三秒的时候冲过十字路开上柏油路时，徐承渡隐隐开始后悔自己放虎归山的冲动行径。

    “没什么！”白格忽然扯着嗓喊，“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别忘了，对方是我母亲自己选择的伴侣！”

    “靠！是哪个混教你开的车？”他边问边稳住前后左右砸的，车呼的一声驶昏暗的隧。

    车驶隧时，速度回到了正常档位。

    “因为我了解你啊！”徐承渡与他对吼，“除非你变了，不然你不会不反击的。”

    那两片不薄不厚的嘴一张一合地翕动着，带动的气满载着惊人电荷，白格在纷杂的心中只听到了几个关键字。

    调查。

    “哇，我从来不知你这么……富有激！”

    白格的眸闪了闪，“谋杀的追诉期限是二十年，现在已经过去了十七年。”

    扯开它。

    徐承渡意识地就把钥匙扔给了他，扔完才想起萧图的警告，但仍然不屑一顾，心存侥幸，毕竟自己在旁边坐着，不会什么事。

    等白格以每小时一百公里的速度开到架桥，并在胎尖叫声中上演一个接一个准漂亮的漂移，在不算拥挤的车中闪转腾挪时，徐承渡暗暗发誓，绝不让某个失智疯再碰一次方向盘。

    脑海中模拟过一万遍的场景似乎近在前，理智叫嚣着要冷静，白格骨耸动，把自己胶着的视线从带上撕开，顺便再把自己飘忽的注意力拉回到耳畔低沉的声音上。

    “游舒舟说这属于一隐自残行为。”

    “把钥匙给我。”白格停在汽车驾驶座旁边，朝徐承渡伸手。

    白格半晌没说话，徐承渡等了很久也没等到回应，直到他们一前一后了洗手间，跟陆荣夫妇俩寒暄完，往那辆红跑车走去。

    然后，徐承渡退回了安全距离，脸上带着恶作剧成功后促狭的笑意，咧开的嘴把上面那刻的凹痕都拉平了。

    “我自己学的。”白格在发动机轰鸣声中沉着回答。

    “这不是还剩三年吗？”徐承渡摸了摸，底闪着跃跃试的光，“而且，应该不止一起。如果我们的怀疑找到佐证，他现在的营生就算不加上杀人这一项，也足够让他坐穿牢底。”

    “帮我接近陆望。”

    隧尽的光亮来，照亮了白格仿佛凝固住的眉。

    灼的呼一接一地扑在耳垂上，电从那一密集散开，沿着血袭向全每一搏动的经脉。白格的领带飘来，像只羞涩的小手，怯生生地够着徐承渡敞开的西装外，束着白衬衫的那黑带。

    徐承渡没听清，“你说什么？”

    他听到自己镇静的声音问，“那位犯了什么事，惊动了你们这些……特殊人员？”

    “好

    白格艰难地转了转珠，退后两步，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被扯松的领带和打了兴奋剂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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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我怎么合？”

    希望能得到你的合。

    “现在只能说是涉嫌，是些什么事，要等调查过后才能确定。”徐承渡敛嬉笑的神，“至少目前为止，我怀疑他可能参与策划了绑架和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