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樊灵枢的脚踝被握在杜若手里，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却最终没有挣开。他笑着，似乎在安她：“以前贪玩冻伤了膝盖，本来都快好了，谁知今天又犯病……”想了想，他又坏笑着威胁：“我现在怀着你的孩，你不许凶我，不然我打他。”

    “怎么？”杜若住他的，轻轻挽起脚。见到他原本白皙的膝盖此时红着，手掌上去，掌心里传来一阵阵寒气，凉飕飕的。

    杜若在睡梦里确实不安稳，她被一焦躁绪束缚，心似是燃起一团火，梦境的底鲜红，似是杀不完的人，不尽的血，混画面之后，却又是金光夺目，叫人睁不开，金光环绕满是洁白的羽，当中的几翎羽异常扎……那是金光雀翎吗？

    “很冷吧？”杜若帮樊灵枢裹了衣服，又把行李中的衣服都铺在地上，让樊灵枢躺上去。山中冷，石上都是渗的汽，樊灵枢没有推脱，只是揽着杜若一起躺在上面。他笑：“两个人挤一挤才比较和，委屈你了。”

    骤然被一激，膝盖上又痛又，樊灵枢没忍住轻哼了一声，接着，那源源不断，渐渐变得和起来，他便渐渐放松，任她去了。人一放松，困顿便找上门来，樊灵枢嘴角带笑，迷迷糊糊地想着，得她今日这般温柔照顾，那时的罪也算没白遭了。

    樊灵枢夜睡醒，杜若早已趴在他的上睡了过去，也难怪，她也是累了一天。他轻手轻脚地坐起来，小心把她抱到自己边躺好。樊灵枢伸手帮她拨糊了满脸的发丝，手指碰到女孩柔的脸，却觉得指尖微。他动作一顿，手背探了探她的额，似是有一低烧。看来那蛇毒还是对她造成了些许影响。

    杜若听了终于没忍住笑意，她嗔怪地瞪了他一：“你要是舍得就打呗，打哭了我来哄。”说完，她运气于掌心，将一渡过手心里那块寒玉般的膝。

    有了元灵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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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灵枢收了诀，脸有些发白，映月背后有堕仙支持，这一猜测总像是压在他心的一块石，他不敢托大。杜若修为不差，自保尚还可以，但要她在堕仙手中保护一个人全而退恐怕不可能到，樊灵枢绝不想成为她的拖油瓶，也绝不想她受到一伤害。

    “我好着呢，你这个病秧才比较委屈。”杜若在他怀里蹭了蹭，无意间碰到他的膝盖，惊得她一抖：“怎么这么凉？”她倏然坐起，伸手要去摸，樊灵枢意识地要躲，一锐痛顺着膝盖钻心一般升起，他不由得了气。

    杜若整张小脸都皱起来，百般心疼：“这山里寒气这么重，你的恐怕疼得不是一时半刻了，怎么不跟我说？说你是病秧，没想到你还真给我这个面。”

兵荒了一整天，唯有此时得到片刻安静。夜重，山上的风在夜晚更是刮骨一般寒冷，可是，杜若却不敢火。她们现在本就是活靶，了火岂不是昭告天。这岚隐山上的一草一木都归映月辖，蛇虫鼠蚁都要提防，她不敢冒险。

    就着月光，樊灵枢看到杜若脸泛红，眉却蹙越，他心中隐约不安，思忖片刻，盘而坐，了一法诀。随着他嘴微动，一团盈盈光华自他前托，于半空化作星芒，尽数洒落在沉睡的杜若上。那是樊灵枢的元灵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