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克。

    她浏览着墙上一张张的文字、图画、线路资料，时不时觉得骨悚然。

    太厉害了！

    可想想这厉害，她能识别，能欣赏，能理解。这对她自无疑是大的步。像是某隐秘的信息似的。

    这个实验室里的天才们，他们之间是这样相互，相互引的。他们有着一只有他们才懂得的密码。

    而如今，她也能看懂这些密码了。

    苦学之后的快乐与成就充满腔。

    她一午都沉浸在某仰望而又自豪的绪之中。

    只是时不时的，她会回望向景明的方向。

    他一直坐在那张桌前，或对着电脑，或写写画画，眉心习惯地微微皱着，神明亮而锐利。

    他认真时的样和平常判若两人，一儿都不像那个吊儿郎当的公哥儿。

    有几次，她见他认真看着电脑，一手在键盘上敲打，另一手无意识去捞旁边的矿泉瓶。

    那瓶已经空了。他毫无知觉，睛盯着图纸，拧开盖，仰往嘴里倒，发现没了，才反应过来，拧好盖放回原。

    过一会儿，又无意识地去拿瓶，发现是空的，再放回去。

    杜若扫一室的人数，收好纸笔，悄悄溜了去。

    她飞快跑去电梯，楼，实验楼，一路狂奔到最近的小卖。

    未免得太张扬，她买了十瓶。

    可怜她，景明喝的那瓶是小卖里最贵的，要三块一瓶。她总不能买一瓶三块的，再买九瓶一块的。只能咬牙买了十瓶三块的。买好了又抱着一路狂奔回实验楼，上楼，冲实验室，分给大家喝。

    男生们接过，颇有些无功不受禄的惊讶。

    杜若笑：“我过来参观，请你们喝瓶算是谢。”

    大家这才笑：“太客气啦。”

    她自然地完这一切掩护工作，转走向里边，心突然一凉，

    景明不在了。

    那张桌前，那把椅上，空空如也。

    她抱着那最后一瓶，心顿时跟那瓶似的，凉透透的。

    她难过得快不行，不知如何自时，脑勺后传来他不太耐烦的声音：“诶，让让。”

    她立刻回，一时间竟难掩惊喜地笑了。

    “……”景明略古怪地看着她，声音很低，仅限她听到，“你吃错药了？”

    杜若立刻把手中的递给他：“这瓶是你的。”

    见他似有怀疑，她赶撇清：“那边一个男生买的，大家都有，让我把这个拿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