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他切一声。

    “好吧，把你的变形金刚借我玩一会儿。”

    “梦。”

    “那我自己上楼去拿。”

    “敢碰我打断你的。”

    “哥~~”

    景明上脚踹：“一边儿去。”

    景致瘪瘪嘴，非赖在他边，挂他上不走。

    上初中的五妹景宁也歪在他旁看他玩游戏。她二哥叫她去一旁玩，她也不肯，偏要围在景明这儿。

    景明也烦，：“我这儿是金窝吗？你俩就不能起开？”

    景宁冤枉极了：“我一声没吭，可没打扰你！”

    这么坏的脾气，偏偏一堆人贴着他。

    杜若没忍住白了他后脑勺一。好巧不巧，他刚好打完游戏，切换屏幕，电视机黑屏，成了清晰的镜面。

    他将她的白看得一清二楚。对着电视机黑屏，他神不善。

    杜若：“……”

    立刻转溜走。

    ……

    到了晚上，年夜饭上桌，一大家人纷纷席。

    杜若踟蹰着，看晚辈中有人席了才过去坐。

    桌上摆满味佳肴，除去鸭鱼，还有杜若从没吃过的鲍鱼海参帝王蟹，和一些她本不认识的菜。

    景家一家人其乐，边吃边聊，亲戚间时不时依次举杯，祝愿新年。

    她闷吃菜，一边观察周围的景家亲戚，一边琢磨着要不要给众人祝酒。

    她是个外人，说实话，祝酒有些尴尬，可不祝又显得不礼貌。

    看看景明，家里辈晚辈都给他举杯，祝他前程似锦，祝他健康，祝他越来越帅，景宁还祝他找个好女朋友。

    他一一应着，回一句祝福的话，但也不再主动去敬别人。

    杜若吃到一半，见周围人都互敬得差不多了，起，先举杯敬爷爷，祝健康寿。

    景明坐在她正对面。她来了半天了，到这一刻听见她说话，他才正瞧她一。

    自上次舞会后，已过去近一个月，这是他俩第一次见面。

    他神在她脸上多停留了几秒，那晚的女孩光鲜亮丽，到了现在，则显得普普通通，像是王舞会上过了十二法消失的灰姑娘。虽然外貌变了些，不似当初火车站那般寒酸，也没当初那般局促卑微，可，看着她给他家人献殷勤的样，他还是没忍住戏谑地勾了一角。

    杜若刚坐，就正好撞见这一幕。圆桌对面，他抬起酒杯喝红酒，透明的玻璃挡不住他角勾起的笑意。